至于“中”,池尔猛的睁开眼,低头看向脚边。
他所站的地方恰好就是墓室中间,脚底下踩着的,也有一幅画,而且,整个地面,只有这个位置有。
池尔有些意外之喜,似乎很说得通。
正盯着仔细研究,周清忽然拉了他一把:“不对劲。”
“嗯?”池尔还沉浸在东西南北中的思考里,“哪里?”
周清神色凝重:“我有在每一面墙的墙角做记号方便辨认,刚刚一看,记号没了。”
刚进来时周清的确蹲在墙角做了些什么,池尔当时注意到了:“被他们弄掉了?”
周清摇头:“应该不是,他们没有接触那个地方。”
池尔也觉得奇怪,这儿就他们几个:“你把记号做在什么位置?”
“这个位置。”
反复把墙上图画印在脑袋里的池尔第一时间发现了问题。
西面墙上最下方的花朵特别大,根茎尤其突出,池尔看的时候瞄了好几眼,可这会,粗大的根茎居然有一截消失了。
一齐消失的,还有周清在墙角做的记号。
没人碰过的墓室,记号和墙上图画会自己消失?
有什么盘旋在池尔脑袋上来来回回,池尔有些混乱,蹲下揉太阳穴。
这时,宋燕又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