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想知道。

“可以是可以……”

小鱼犹豫着说道。

“如果有什么条件，请说，只要我力所能及，必定会答应你。”

江天这彬彬有礼的谦逊态度，比起刚刚两人刚见面的时候，可谓是转变了一百八十度，简直跟之前判若两人。

“你就不怕……我提出一些强人所难的条件？”

见状，小鱼饶有兴趣的问道。

“如果很过分，我自然不会答应。”

像是早料到少女会说什么一样，江天一脸风轻云淡。

“瞧你紧张的，都不像你了。”

小鱼笑了，这抹笑容，是摘下面具后的灿烂，没有笼罩半点虚假。

“……”

江天无法否认，他的确有些紧张。

看来自己只是嘴硬，真遇上有关伊芙的事情，还是冷静不下来啊。

“我什么都不要。”

见少年一副无言以对的模样，小鱼不想继续跟他兜圈子了，“不收你钱，也不需要你记得我这份人情，我是个单纯的志愿者，免费当你们俩的搭线人吧。”

“为什么？”

少年露出了不解的神情。

“别问我这个！我也不知道！”

江天只是随便的一问，所以他没料到，这个问题，居然惹对方生气了。

他仔细观察了一下少女的表情：

紧锁的眉头，不爽着翘起的嘴角，抿成一条细线的嘴唇，还有被眼皮半遮掩的眸子里、泛滥的纷杂目光。

总结一下，就像复习好了、信心满满奔赴考场的考生，成绩出来后，非但没及格，还到处被人问“你怎么考这么差”时的神情一样。

少女这副模样，旁观者的心情自然也会随之变得沉重。

“你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所以，为了缓解气氛，江天故意如此猜测道，还说出了声，让少女听得一清二楚。

“唉，前辈呐……”

少年成功地达到了目的，小鱼果然换上了“鄙视”的脸色，还叹了口气，很严肃的说道，“自恋这种东西，要分场合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