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宋挽呈爆笑,笑声响彻云霄。
常喜乐一直知道宋挽呈一副翩翩公子、饱读诗书的面具下藏着一颗无比八卦且幸灾乐祸的心,可从不知竟然可以如此欠揍。
“常弟,你还真逗。你们两个这模样,就跟我家两个小的似的。每次小宝把老大惹恼了,老大都是这反应。平日见你们一个装模作样,一个跟铁板似的,还以为没有过孩童时候,如今看来并不是那回事啊。”
常喜乐被这么一说,耳根子发烫起来,仔细回想他和常昱如何闹别扭,也觉得有些汗颜。
可他又不至于真生气,决绝之事实在做不出来,但是不表达一下自己的愤怒,这小子就要反了天。于是就这般表达一下自己情绪,可又发现跟小孩子怄气似的。偏偏对象还是脑子一直不按照常理出牌的常昱,结果更像是小孩子在玩闹了。
他发觉他真是越活越回去了,脑子越发不好使。
“你今天怎么这么闲?我们过几日可就要回去了。”常喜乐岔开话题道。
宋挽呈哪里不知道他是何心思,“为了看你们两个怎么怄气,所以把所有事都放一边,怎么样,够哥们吧?”
常喜乐顿时无语,竟是有人无耻到这地步,普通人不是应该出来劝架吗,他身边怎么尽是出奇葩。
“你想再进一步,为何不到京中国子监求学?”
宋挽呈笑了起来,“你想要岔开话题也莫要找你早知道答案的事聊啊,我之前都说了无数遍缘故,你现在还要问。”
有这么一点面子都不给的好友,常喜乐也不知如何是好了。这下让他佯作发脾气,给常昱颜色看看都不成了。
没有真发脾气,他演技又不好,硬是撑着,也是自己遭罪而已,常喜乐苦恼起来。
宋挽呈见火候差不多,也就不再调侃,道:“你从高家搬来此物,真的能吃吗?我这几日赴宴时也看到有人家在种,我询问过他们说此物有剧毒,只可观赏。”
“别人家也有?多吗?”常喜乐顿时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