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鸡狂魔的事,听说了吗?”
“哦,怎么回事?”
“三个月前,城中出现了一个身材高大的蒙面修士。此人曾多次买下数十只老母鸡专行苟且之事,事后便将尸体丢弃在树林里填埋。”
“竟有此事?听你的意思,那人还是个修行之人,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变态的仙师?”
“千真万确。听说,那淫鸡狂魔更早的时候便曾干过一次这种事,后来不知为何销声匿迹了一段时间。三个月前,他又莫名重出江湖接连作案,每隔一段时间便会有母鸡遭殃。”
“你是如何知晓此事的?”
“这件事,原本只在仙师之间流传,后来那淫鸡狂魔作案的次数多了,难免处理不干净便被人发现了母鸡的尸体。说起来,我也是偶然从鸡贩口中得知的,那淫鸡狂魔一次便将集市上的所有母鸡买光,一只都不肯留。”
“就是你平日里常去买的那家?”
“没错。哎,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修仙都修到狗身上去了,害得老子连老母鸡汤也喝不上了。”
两名樵夫渐渐走远,议论越来越小,直至消失。
墨寒生面色僵硬,即便是以他的定力,也险些面红耳赤,还好那两个樵夫并未注意到自己。
没想到此事竟已经传到世俗凡人耳中了。
正当他暗自反思,今后要将后事处理更妥善一些时,却听后方传来一声奸笑。
墨寒生扭头一看,石山不知又怎么惹到李红梅了,被她追得满山乱跑。
石山爪子口中发出戏谑的笑声,一头扎进了地底。
李红梅正寻找石山的踪迹,却不料它已来到墨寒生的脚下石山从地底钻出,不停挥舞着一张纸。
“这是什么?”墨寒生疑惑看了一眼,纸上墨迹还未干涸,似是画着些什么。
石山一脸捉奸在床似的得意笑容:“不知道。那女人先前一脸思春的模样,躲在树荫下画着什么,连本真人靠近都未发现。我看她一定是心有不轨,想要红杏出墙,你可得注意点。”
李红梅怒气腾腾冲上前来:“死耗子,你胡说什么!”
石山将画纸往墨寒生怀中一塞:“墨小子,快收好,这娘们想销毁证据。”
李红梅正要抢回画纸,却见墨寒生的目光已经落在了纸上,只好收回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