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商靳气炸的模样,姜昕暗爽在心,却故作一副被吓到的模样,往后缩着身体委屈道:“我、我也是通过比较才得出来,他才是对我最好的那个人。”
“比较?”
这句话里所包含的信息量实在太大,已经完全颠覆了商靳对姜昕的认知与了解。
商靳觉得自己有点承受不住,便又开始走来走去的平息怒意。
片刻后,他也豁出去了,转过身来朝人凉凉望着:“说吧,经过几个人的比较?”
姜昕又往后缩了下身体:“还有另外两个,也只有这两个了,再没其它别的了。”
商靳抬手捂眼,默了默又拿下来,把手放进兜里去。
他怕他一个克制不住脾气,会想过去干点什么不该干的事。
“说吧,一个一个来,先从第二个说起。对方是干什么的,家世怎么样,有多大年纪?”
这题不要太简单,姜昕都想抢答了。但为了气他,她还是要稳稳的来才行。
“对方是个啃老的,家境也一般,比我小两岁,是个阳光健气的年下小狼狗。”
“……”商靳无语的忍了忍,觉得姜昕这脑子,已经没救了。
怒忍几息后,他决定快刀斩乱麻的全给她清理了结断。
“所以呢,这个年小狼狗又是怎么哄住你的?”
看着商靳铁青的脸,姜昕都有点不忍心了。而且开始怀疑就凭他这脑子这智商,会不会让商家就此完蛋,把儿子未来的江山给毁了。
于是想给他点提示,让他快点醒悟过来。
“他啊,老是抱着我一声声的撒娇喊姐姐。试问哪个女人,能抵挡得住这个攻势。”
商靳又是一怒:“你还缺人喊姐姐吗,回家可以让姜超喊个够。”
冷怒完,又快速提问:“所以呢,年下小狼狗又怎么你了,才促使你觉得前边那个老男人更好些。”
姜昕有点开始发愁了,这么明显的提示,商靳为什么还是发现不了?
但箭都已经射出去了,也没办法回头,便将错就错的演完回家吧。
是以,语气也没先前那么认真的带上敷衍:“他老是问我要钱花,次数多了我就有点受不了了。”
“呵。”商靳的脸色更沉了些,忍不住一声冷嘲:“所以呢,被骗走了多少?”
“学生时代的大部分零用钱吧。”
商靳直直盯着姜昕的眼,恨不得挖开她的脑子看看里面是不是少了根筋。
“还有最后一个呢,又是怎么不满意才觉得老男人好的?”
“最后一个是年下小奶狗,他到是真心爱我的。可他一点儿赚钱的能力都没有,也全是花我的钱。所以啊,这三个男人里边,只有老男人是肯给钱我花的,我就觉得他肯定是很爱我的,所以才决定要爱他。”
“屁的爱你。”商靳忍不住爆了声粗口,“那是爱你的钱。给你钱花就是爱你吗,我也给过你钱花。但我非但不爱你,反而很想把你的头都拧掉,给你再换个脑袋按上去。”
见人气成了这样,姜昕决定暂时撤退,便站起来对他笑了笑:“商靳,像我这么个海王一样的女人,哪值得你气成这样,不气了啊。今天我就先回去了,你慢慢忙。”
这番话丢下,姜昕连宝宝的东西也不要了,像阵风一样的拉开门跑了。
偌大个办公室里,陡留个面色阴沉的男人掏出手机搜索了一下海王般的女人是什么意思。
等知道含意后,商靳气到极至反而冷静下来。
姜昕并没有真正爱上哪个男人,她只是年轻不懂事的爱玩而已,只是爱玩而已,并没有爱上谁。
此后一连三天,商靳都睡得极不踏实,总是接连噩梦不断。
梦里,姜昕左手牵着老男人右手拉着小狼狗,身后还跟着个小奶狗,无情又放浪的抛弃了他们父子二人。
不,是三人。梦里,她又给他生了个女儿。才两岁的小娇娇,哭得撕心裂肺的朝他要妈妈。
商靳每每被这样的噩梦惊醒过来时,感觉一颗心都要为梦中的女儿疼得死过去。
到第四天里,他实在熬不住的找了个心理医生疏通情绪。
他是在外边找的地方,两人隔着屏风对坐,互看不到对方的脸。
商靳疲惫地揉了揉额头后,给自己点燃根烟。缓缓抽了阵,才听到对面有声音问起。
“请问您怎么称呼。”
商靳想了想,自嘲的丢过去疲软回复:“姓尚,高尚的尚。”
连老婆做海王都能默默忍受的男人,可不就是品德高尚吗。
作者有话要说:今日份,洗完再捉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