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嗤笑了:算了,那种脑子的人我都不好意思说出来了。
后半夜的剩余时间,我和左手方小刀小诺许小坏一起参加了包饺子的活动,我们一边包饺子一边说说笑笑的,但饺子的形状实在不怎么样,大家搞的手上衣服上都是白色的粉面,还拍了很多张照片,左手一晚上都闷闷不乐的。
千禧年之后,就是就是紧张的期末考试,考中级会计的时候,我们班小裴和几个学生没有按照学号坐位置,没有多久就要生孩子的会计老师发了非常大的火,非常严厉的要求班长把这几个没有按照位置坐的学生名字报道她那儿。因为之前的考试也有考试这么说过,但到了后来,也没有真的追究,所以我也没当回事儿,觉得老师就是随口说说而已,不会真的为难学生,更何况还是毕业班。
考试之后,欧阳特意打电话问我考的怎么样,我信心满满的说及格肯定是没有问题,因为之前欧阳帮我找的类型题考卷我已经翻来覆去的做了好几遍,确切的说是翻来覆去的背了好几遍,欧阳笑笑说如果真的及格一定得请他吃饭。
寒假,欧阳报了新东方托福英语的集中班,为了上课方便,欧阳和及格其他的学生合租了一个临时的出租屋。
这个寒假,左手也回家了,说是在毕业之前回家看看,方小刀去天津看他女朋友了。因为许小坏的关系,我和计算机室的毛可已经混的非常熟了,寒假我接了杂志社双倍的稿子录入,还有就是寒假之前的家教。毛可善意的提醒我,用电脑的时候一定要灵活点儿,别就是用某一台,这样的话,要是出现过大的损耗,他跟学校也不好交代什么。
朱檀全力以赴的准备考博士,看朱檀的状态,我想这一次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因为小丘小诺还有许小坏都回家了,小米说她家硕大的房子空荡荡的让她感觉害怕,不敢一个人在里面呆着,爷爷奶奶家小米还不愿意去,说是去了爷爷奶奶家就得过全套被照顾的像个婴儿似的生活,所以这个寒假是小米陪着我度过的。小米整天在我们宿舍睡得天昏地暗的,每次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来我,我都会羡慕的要死,我就想着,什么时候我也可以这么心无旁骛的睡上那么一两天?
我读小学的时候,那会儿没有双休日,最多就是休周三的下午,那个时候还没有实行九年义务教育,初中还需要考试,考不上还不能读,所以课程的压力可想而知;上了初中,为了考重点高中,依然没有更多的休息日,全部都用到补课和反复的题海战术上了;上了重点高中,就更没有什么休息日了,谁都知道考不上大学,多么好的重点高中都没用;上了大学,我依然没有休息的时间,我把所有的能空闲下来的时间都用到如何赚小钱吃饭上了,许小坏没有说错,人是应该找寻适合自己的路去走的,太过杂乱的没有计划安排的生活真的会影响一个人日后的人生选择,至少在我而言就是不自信,我会以为我只能做那些打杂的事情,忽略了自己到底能做什么。
快要过年的时候,和阿瑟小麦聚了两次,阿瑟跟我抱怨工作了小一年了,竟然薪水都没有剩下,也不知道花到什么地方,被他老妈一顿臭骂。
阿瑟摸着脑袋疑惑的看着我:十八,我钱都花到哪儿去了呢?
我笑:我们怎么可能知道。
阿瑟开始叹气:还是小淫能存钱,这小子的年薪听说都没花掉多少钱,难道他都不花钱吗?恩,说不定那小子存钱是为了娶媳妇儿,这样想我心里就平衡多了。
春节,小米领着我在她家空旷的大房子里面度过,我算是开了眼界,小米家的房子竟然有四五个卧室??难怪小米一个人在家害怕,小米说她爸爸妈妈过年又不回来了,说是这个时间,在国外刚好是中餐馆生意最好的时候。
农历三十儿晚上,我自己差不多喝了一整瓶儿的红酒,小米一直絮絮叨叨跟我说着话,我也一直迷迷糊糊的听着。
小米说:十八,你就真的一点儿都不想小淫吗?我们都觉得你和小淫挺好的,小淫到底做错了什么那么不能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