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着哈欠:你说的到轻巧,我现在啊,连唯一的我认为可以保命的家教都失业了,不想办法怎么行啊?又不能象你这样,唱唱歌就好,能有这个工作已经不错了,累累身体睡一觉就好啊,不用费脑子了,哎,我先睡了,到站记得叫我……
左手淡淡的看了我一眼:你啊,真以为你自己是石头人了是不是?
这个炎热的夏季,我就靠着在酒吧做服务生度过的,因为老是站着,我的脚趾头就顶着鞋子的前端,后来都磨出一层厚厚的茧子了,刚开始还疼,到了后来就是麻,还没等开学,小赵就先不干了,小赵说调酒这个职业只是他对酒的一个认识而已,他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就行了。
小赵走了,但我还在坚持,我也知道酒吧经理对我没什么好的感觉,我毕竟是个打散工的,后来左手可能特意找酒吧经理说了我们的同学关系,酒吧经理从那儿以后对我还算客气一些。
我的数字呼机再有几个月就该缴年费了,那个年代很少有人会给呼机续费,大部分的人都是用过一年就扔了,因为买新呼机都是送一年服务费的,而且信呼机都漂亮,再有就是手机慢慢的越来越多了,呼机的命运是在有些生不逢时。
快要开学的时候,阿瑟狂呼一通我,问我为什么都不给他电话,我有气无力的说真的是很忙,阿瑟约了我,说是周末来学校找我吃饭,我强硬的把时间定在了白天,因为晚上我还要去酒吧上班。
阿瑟和小麦现在真是牛了,看来正儿八经上班的人跟像我这样打散工的人就是不一样,就连小麦说话都变得异常的腰粗,有钱人腰粗这个道理我懂,但有钱人正式工作之后,腰就更粗了。小麦拍着他那胸大肌都没长完全的胸脯说:十八,以后有事儿说话啊,我现在上班了,认识不少人了,最关键是我知道什么叫混社会了。
我心不在焉的夹着青菜:那好啊?以后你俩罩着我……
阿瑟看着手机,好像在找着什么:十八,平k和佐佐木都有手机了,我把号码给你。
我恩了一声,阿瑟好像是无意识似的看着我:小淫也有手机了,他的号码我也给你……
我装作没有听见,看着阿瑟:对了,楠楠上次给我电话说,预产期是九月末十月初,日子挺好的。
阿瑟皱了皱眉头:你别岔话,跟你说正事儿,你最近跟小淫联系了没有。
我茫然的看着阿瑟:小淫,是谁?
阿瑟拍了一下我的脑袋:你跟我还装糊涂是不是?
我老老实实的回答:没有联系,也顾不上。
阿瑟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小淫给我打电话可都是不停的问你。
我有些疲惫:你让他别问了,我们之间的那些破事儿都过去了,让他好好工作,努力赚钱,然后回家娶媳妇儿,多赚点儿钱什么的,他不是老想多找几个填房的丫头吗?这辈子别亏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