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小坏碰碰我:十八,你没事儿吧?
我推了推眼镜,一笔一划的往笔记上写着东西:没事儿,我今天才发现,公共管理写作是多么有趣的一门课程啊!!太有趣了,非常非常有趣,你们没觉得吗?哈哈,真有趣……
然后左手、方小刀、小诺还有许小坏统统都像是看傻子似的看着我,好一会儿没有一个人说话。
课间休息的时候,我的呼机响了好几遍,都是阿瑟的手机号码,我皱着眉头按了呼机,左手他的手机递给我:回电话吧。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拨了阿瑟的手机号码,通了,阿瑟在电话里面喘息着说:十八,我在火车站,刚帮平k和小淫办完行李托运。
我恩了一声:还有别的事儿吗?
阿瑟停顿了一下:十八,都这个时候了,你别任性,小淫拖着皮箱进站的时候一步三回头的,我知道他还是想着你,他昨晚喝多了,他一喝多什么话说不出来?你听我的话,跟小淫说两句话,这一别这辈子能见几次都不好说……
我喘着粗气:阿瑟,我还没到没脸没皮的时候,小淫昨天晚上说的,说那叫人话吗?什么叫……
我委屈的眼泪都要下来了,我哽咽着:阿瑟,我早就死心了,只是我没想到我们之间连最后的那么一点儿美好都没了,你让小淫坐飞机走吧,飞机票算我送他的,那些钱他赢定了……
我挂了电话,没一会儿,阿瑟的手机又打过来,我转脸看着左手:怎么关机?
左手狐疑的看着我:你接就好了……
我火儿大的瞪着左手:我问你怎么关机啊?
教室里面趴着桌子窃窃私语的学生唰的转脸盯着我和左手,左手一把拿过我手里的手机,不知道按了什么键盘,阿瑟打过来的电话铃声中断了,左手站起来,冷冷的盯着我:你就是个女的,但凡你是个男的,你看我会不会让你对着我吼!!
说着,左手摔了书本,转身出了教室,我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这跟左手有什么关系啊,我为什么要对着左手吼??真是疯了,我看见易名盯着左手走出去的方向,也站起身,看了我一眼,跟着出了教室。
佐佐木没有再吃散伙饭,小淫他们走的晚上,佐佐木简单的收拾了自己的东西悄悄的离开了,只给阿瑟留下了一个纸条,说是不想再吃散伙饭了,吃了饭喝了酒照旧还是要分开,既然离散已经是事实,早走和晚走都是一样的。阿瑟跟我说他把房子退租的时间又往后延了几天,还是对小乖留着最后一点儿希望,如果这几天小乖还是不回来,那就彻底断了念想。
我看着凌乱的房间,唏嘘感慨着,阿瑟点了支烟,看着我:十八,小淫上了火车,还一个劲儿的到处看,其实他是希望你能去送他的,小淫那个人你还不知道?他自己不管下多少次决心,转到你这儿,就跟痛快嘴似的……
我打断阿瑟:阿瑟,我和小淫所有的关系都断在那天晚上了,现在不管说什么,其实都毫无疑义了,以后我们谁都不要再提了,就当我没认识过小淫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