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瑟有些不耐烦的声音:小淫,你说句话啊?平时就知道嚷嚷这么喜欢十八,那么喜欢十八的,关键时候连句话都说不出来,你小子真够面的,难怪十八看不上你。

小淫的声音:我还能说什么?我还有什么资格说这说那的,能说的都给你们说完了。

佐佐木的声音:小淫,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啊?

小淫的声音:以后再说吧,我现在说什么管用吗?

阿瑟的声音:怎么不管用,至少要让十八知道你是个能扛事儿的男人啊,关键时候你老掉链子,你说你什么时候能顶事儿啊,你和万小玫那姑娘厮混春宵的时候你怎么那么大的勇气啊,靠,全都脱光光了,那叫的,就怕我们这些在房间里面的人不知道你俩搞那个了。

平k:就是啊,你那会儿喝了什么了?怎么那么大的冲劲儿,你做那样的事儿跟谁商量了?就知道马后炮,没法收场了,就找我们帮忙啊,找十八啊,阿瑟,我看左手那小子不错,要我是十八,我就跟了他,做什么都不拖泥带水,小淫还老说人家是混混,混混怎么了?

小淫愤怒的声音:你们别说了!说这些有用吗?

我翻了个身,听见小乖献媚似的叫了一声,沉沉睡去。

那些没有办法更改的青春,我喜欢的人,没有对的起他喜欢的人,如果他是真的喜欢我的话;也没有对的起喜欢他的人,如果那些女孩子真的喜欢过他的话。如果真的回头选择,我会怎么去选择呢?如果我真的出现在他情动的那个最初,那么他喜欢的就一定是我吗?如果他出现在我情动的那个最初,那么我喜欢的,是不是就一定是他?

想来想去,还是那句话经典:“万丈红尘,没有如果,只有可是”。

所以很多时候,最最心悸最最疼痛的,都是那些被岁月懵懵懂懂翻开的那些年纪,还有那些青涩的不知所措的经历,因为最初我们只是学会了去尝试,但是我们谁都没有成长起来,成长是在尝试的经历之后的,如果,曾经年少的我们,还愿意去执着等待的话。

我感觉自己好像在做梦,我梦见小淫握着我的手在流泪,在跟我说对不起,在梦里我甚至能感受到小淫泪水的热度,那种热热的感觉,从我的手指间滑落,我在梦里不知该如何面对小淫的失落。

在梦里,小淫一遍又一遍的问我:十八,我到底要怎么办?

这个梦是在太真切了,真切的我以为我根本就没有睡着过,我愣愣的睁开眼,清冷的月光透过窗户,打在灰暗的房间里面,照射着小麦的床亮亮的,我手被小淫的手温暖的握着,小淫的嘴唇贴在我的手背上,我听得见小淫吸溜鼻子的声音,在夜里,一切都那么真切,小淫的眼角。

我咳嗽了一下,小淫用手抹了几下脸,转头看着我,我试着坐起来,手一直被小淫那么柔软的握着,我小心的看着小淫:你怎么了?你没去睡吗?

小淫的声音哽咽着:十八,我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