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半信半疑的低下头,眼睛贴着我手心捧起的黑色小空间,我甚至都能感觉到左手的眼睫毛了,方小刀开始嚷嚷:哪有啊?根本就看不见!

我不服气的也低着头,靠近左手低下的头,也朝我的手心里面看去,星星在我的手心里面发出黯淡微弱的光,我闻到左手身上一股淡淡的香皂的味道,我刚想抬头,方小刀突然一把搭住我的肩头,同时也在我的头部上方往下低着头,嚷嚷着:我看看,我看看,真的会发光吗?

我有些不适应这种氛围,费了很大的劲儿,才推开方小刀,我不自然的瞪着方小刀,左手愣愣的看着,非常生硬的从我的手里拿走那颗星星,我甩甩手:真是的,这个是我叠的好不好?

左手的身上的香皂味道,让我想到了小淫身上混合了香水的淡淡的烟草味道,我低着头咬了一口韭菜馅饼,想起了之前天天早晨跑去给阿瑟小麦和小淫送早餐的日子,我有些冲动的往卖馅饼的摊子跑去,我听见方小刀喊我的声音。

我犹犹豫豫的买了8个馅饼,看了下手表,这个时间,是阿瑟起床的时间。

我气喘吁吁的跑到阿瑟那儿,站在门外,我深呼吸了好几下,我掏出钥匙准备开门,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决定敲门。我轻轻的敲了好几遍的门,才听见阿瑟喊了一句:来了。

门开了,阿瑟捂着嘴巴打了个哈欠,愣了一下:十八?你,不是有钥匙吗?

我笑笑:今天早晨起早了,买了馅饼给你们做早餐。

阿瑟把我让进去:好啊,我整琢磨一会儿吃什么呢?正好,昨晚喝了一夜的酒,唱歌一直到半夜,还真是饿了!

我把馅饼递给阿瑟:你们毕业生真是幸福,又是唱歌又是跳舞的。

阿瑟摇头:什么啊?这不是上次平k和小淫闹起来了吗?我想着让他们和好一下,为只猫搞成这样子,挺不值得的,平k做的确实不对,不应该把小乖扔在冰箱冷冻室,小淫也不该发那么大火儿。

阿瑟停顿了一下:十八,昨晚本来想叫你,你也知道,小淫一见你有时候就会失控,所以就没叫上你。

我有些不自然的低着头,不知道说什么好,我听见阿瑟按打火机的声音,阿瑟点了一支烟,沉默了一会儿,也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似的看着我:十八。

我看向阿瑟:恩?什么事儿?

阿瑟好像要说什么,张了张嘴,犹豫的时候,还被烟呛了一下,咳嗽了几下,皱着眉头掐灭烟:我小时候瞎玩儿,我爷爷不像小麦他爷爷那么好,脾气特别的糟糕,那会儿我爸就是个穷当兵的,每年吃军队的穿军队的,过年过节的时候会把省下来没有穿的袜子衬衫还有一些东西偷偷寄回家给我爷爷还有叔叔他们穿。

我有些奇怪,不知道阿瑟为什么要突然跟我说这些,阿瑟怪异的笑了一下,可能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跟我说这些,开始不自然的笑:哎,我这个表达方式真的很糟糕,我本来是想说你和小淫的事儿,搞的跟我忆苦思甜似的,真是欠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