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无意识的往篮球上扔了一颗小石头,喃喃自语:你就光看见她伤心了,你看得到我伤心么……

我奇怪的看着左手:你?你伤什么心?叶小连什么时候让你伤心了?

左手往地上一坐,搅着双手不说话,手臂内侧的刺青模模糊糊的,左手转头瞪了我一眼:行了,我错了还不行吗?真是的。

我也瞪着左手:你光说错了就行了吗?你要为你的行为负责,你不喜欢叶小连,你干吗三番两次的亲人家?

左手皱着眉头:哎,十八,你不觉的你……

我朝左手做了一下抛篮球的威胁手势:我什么我?我说错了吗?你让人家怎么办啊,得,被你那么一亲,初吻没了……

左手脸色有些难看:哎,你不能这么算好不好?她小时候,她爸妈她爷爷奶奶什么的,哪个没有亲过她,我……

我恼火的把篮球扔想左手:你还敢嘴硬!

左手愣愣的抱着篮球:哎,别把这事儿说得那么脏好不好?小淫都不亲你么?小淫亲了你,那你以后怎么办啊?光知道说别人!!

我气哼哼的站起身:他敢!!

左手抱着篮球慢慢站起来:你是说,小淫没有……

我瞪着左手:没有,没有,真是的,问来问去的,我才不会那么没有原则呢。

左手和方小刀设定的去石渡玩儿的计划,被我全面升级了,为了让来回的路费变得更加的客观些,我在这次出行的队伍中,加入了小诺许小坏,还有小米,另外就是之前说的阿瑟和小麦,本来是想把夭夭纳入计划的,但是夭夭是夜夜的歌唱夜夜的迷恋新生中一个会写诗的小子,所以夭夭要在国庆节放假期间天天到食堂看那个小子吃饭。听夭夭说的意思是,那个会写诗的小子实在太有才华了,浑身上下包括汗毛孔,包括头发,都散发着诗情画意,更过分的是,夭夭说那小子就连哽叽声都像是写诗,有这么比喻的吗?如此种种行为,都充分说明了一个天大的真理:女大不中留啊。不过不少地方说得是:女大不由爷啊。我估计这样的话得有夭夭的老爹来说,我们就省了。

就在我孜孜不倦的为如何降低来回的车费的时候,阿瑟做出了一个非常帅的举动,阿瑟当时的那个帅,让我们计划中的所有人基本都是仰着头看的,用小诺的话说,就是非常类似于看美国那个举着大大冰淇淋的自由女神像。

阿瑟说:兄弟们,我们不用在来回路费上算计了,我爸的战友说了,可以借给我们一辆大点儿的旅行车。

左手看着阿瑟说:会不会麻烦人家,不行我们就自己出发算了,反正都是出去玩儿。

阿瑟呵呵笑:不麻烦,一点儿都不麻烦,主要是人多,不然我们家的车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