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漠的看着小淫:元风结婚就结婚了,你放心,我肯定去。
小淫飞快的看了我一眼:不是这个事儿……
我慢慢站起来:那是什么事儿?
小淫也跟着我站起来:是,伴郎和伴娘的事儿,之前不是说好了,让你做伴娘,我做伴郎么,所以元风的意思……
我冷冷的打断小淫:元风能是什么意思?人家就是礼貌的问问,我从来没有答应过做伴娘,你别指望了,对啊,你现在不是有女朋友了吗?那你俩一起上啊,正好一个伴娘一个伴郎,多好,你找我干什么?
小淫避开我的眼神,放低声音:这不是当时说好了吗?
我凶狠的瞪着小淫:小淫,你怎么好意思这么说?哎,你现在是有女朋友的人,你替人家女孩子想想好不好?我说你滥情你是不是不爱听?从一开始你就是这样的人……
小淫打断我:十八,我只是,我们……
我不耐烦的摆摆手,转身朝楼梯下面走,转头看见小淫举着我刚才喝的啤酒,我恼火的走回来,拿起楼梯上还没有打开的一罐儿啤酒,又硬生生的把小淫手里自己喝了一口啤酒夺了过来,恨恨的下楼走人。
9月29日下午,肖扬从西安赶过来,专程为了元风的婚礼,饼小乐还有陆风也过来了,都聚在阿瑟哪儿,我去到的时候,大家都聚的差不多了,阿瑟说元风晚上会过来。那是毕业后我第一次见到肖扬,肖扬比在大学时候干练多了,可能这就是工作对一个人的影响,肖扬看见我就站了起来,朝我友好的伸出手,笑:十八,好久不见了。
我也伸出手,重重的握了握肖扬的手,笑:好久不见。
肖扬上下打量了我一会儿:过得好吗?
阿瑟坏笑着岔话:哟,这话最假了,肖扬,你这是明知故问了。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摸着小乖,小乖这个季节正在换毛,所以搞得小麦全身上下都是猫毛,小乖脱毛脱的可怜兮兮的,好像被人揍了似的。
饼小乐拍拍我的肩膀:哎,十八,节哀顺变吧,小淫就那么个性子,算了也好,感情的事儿,强求不来,赶明儿哥们儿给你介绍一个好的,陆风有一哥们儿在海边开养殖场的,发大了,那家伙,蹦蹦车开着,天天吃海鲜,舒服!!你十八不就好吃么?保证没问题。
大家跟着笑了起来,我也笑了,不过笑的有些牵强,不经意看上肖扬的眼神,有些怜悯也有些复杂,我低头接着摸着小乖因为掉毛掉的快成秃头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