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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淫的背很宽也很温暖,小淫的发丝很柔软,小淫的身体有着淡淡的烟草味道,我的头就那么靠着小淫的肩膀,感觉到小淫皮肤的热度,这是让我安心过的地方,曾经让我安心过的地方,我的信心还有信任都曾经因为这个依靠慢慢的勇敢着,为什么往往最安心最让人温暖的地方,永远都是伤害到极致的地方,那么猝不及防的,象是一把纤细的真,若有若无的刺入一个人心脏,就连疼也变得那么若有若无,想起那么一首歌,好像是多年前裘海正的那首歌《我最深爱的人伤我最深》。

世界上的事儿就是这样,总会有一个让你无法直接断定是非或者过错的存在,硬生生的横在中间,而这些事实存在一旦混和了情感的独占性,就统统的变成伤害,变得无法逾越。我的眼泪毫无预警的流淌了下来,我极力忍住自己想要抽泣的感觉,眼泪还是顺着鼻子嘴角流淌了下来,很涩,小淫慢慢停下来,微微侧了脸看我,我听见小淫轻柔的声音:十八。

小淫的发丝滑过我的脸颊,我装作没有反映的趴在小淫的背上,小淫慢慢转过头,接着走,安静的夜里,安静的马路,路灯昏黄的光线,像我心里深处的叹息声,重影一样的反复着。

小淫背着我去了阿瑟租的房子,我本来就迷糊,因为不想跟小淫说任何话,就在原来的迷糊基础上装得更迷糊,我只能感觉小淫轻轻的把我放到床上,我闭着眼睛装睡,小淫好像也没有走,我也不知道他干什么,过了一会儿,我感觉到小淫温暖的手轻轻的擦拭了几下我的眼角,我想起来之前我有哭过,小淫的手指头轻轻顺着我的眼角滑过去,一会儿,我听见小淫轻轻叹息的声音,然后是轻轻的关门的声音。

确定小淫出去了,我才慢慢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发呆,客厅里面传来阿瑟询问的声音。

阿瑟:睡了吗?

小淫低低的声音:恩。

阿瑟:我怎么老觉得十八挺可怜的,你也是,早就跟你说过了,要是对人家没那个想法就别招惹她,简简单单做朋友做兄弟不是挺好的吗?就你那性格,多了一层关系,你能处理的好吗?要我看,趁着这个时候,你俩算了吧。

小淫没有说话。

阿瑟:那小姑娘回去了?

小淫:恩。

阿瑟:你还是没跟小姑娘说你和十八的关系吧?

小淫叹气:我不知道怎么说。

阿瑟:有那么难说吗?

小淫:得了,你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难不难?

阿瑟吊儿郎当的声音:不就是个上门女婿吗?小姑娘不错,你就从了吧,人家不是还有恩于你们家吗?你就别折腾十八了,她够可怜的了,从认识她到现在,没见她摊上什么省心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