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许小坏、夭夭、小诺三人,像是没听见似的都开始低头吃菜、喝酒,我恨恨的咬着嘴唇,不讲义气的家伙,推销我有那么大的难度吗?

我喝了三瓶啤酒,微熏而已,餐厅因为没什么客人,所以想提前关门,我们几个很是没趣的提前出了餐厅,看看表都十点多了,校园里面流淌着夏季温热的氤氲,三个女人一台戏,四个女人就是一大台戏。许小坏曼妙的身姿风姿绰约,微微晃着的非要教我和小诺跳舞,夭夭在旁边高亢着比女人骂街的声音低点儿的声音唱着九百九十九朵玫瑰。

借着酒性,我也有点儿找不到北了,早把自己身体协调性不好不会跳舞的事儿给抛到脑后了,我和小诺并排站着,象小天鹅那样颠着脚尖,缩着脖子,手在放在胸前,脖子和双手不时的伸缩着。我跟着小诺一起哼唱着:我真的很受伤,真的很受伤……

然后许小坏和夭夭就笑的岔了气,蹲在地上笑到不行,然后小诺笑喷了,开始给我伴奏唱着:你真的很受伤,你真的很受伤……

我象一只企鹅和鸭子的综合体一样,竟然跳了好久,整个校园都回荡着我们几个放肆的笑声,然后我就听见有人喊我: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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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缩回手,象只呆头鹅似的愣着,回头看向喊我名字的方向,阿瑟和小麦也呆呆的看着我,小麦有点儿犯傻的看着我:十八,你在干什么?

阿瑟快步朝我走过来:我靠,你总算回来了,这些天你跑哪儿去了?

我扁扁嘴,没有说话,阿瑟拽着我的胳膊:走,你去我那儿,这些天都要翻天了……

我甩开阿瑟,本来想理直气壮的嚷:我为什么要跟你去?

但我的表现是,声音呜咽,委屈的不行:我不去。

小麦撒腿就要往校外跑去,我一把抓住小麦的:你给我回来,谁也不准告诉小淫!听见没有!!

小麦哆嗦了一下,愣愣的看着阿瑟,阿瑟看看小诺夭夭,许小坏识趣的拽着她俩走了,阿瑟叹了口气:十八,小淫是不对,可是你这么一走了之,也不是事儿啊。

我委屈的看着阿瑟:你们都好,你们都帮着小淫。

阿瑟讪笑:我们是不对,但也不是害你啊,跟你说了,你不是一样不好过吗?去咖啡厅聊聊吧,我好些天没有看见你了。

暑假期间学校的咖啡厅是不开的,所以阿瑟带着我和小麦去了校外的咖啡厅,我知道阿瑟肯定要讲小淫的事儿,反正我也做好了思想准备,阿瑟为难的看着我:十八,小淫这次的事儿,我们这些人没有一个同意他那么做,不过有一点你放心,小淫和那女孩子真没什么,小淫墨唧又不是一天的,他是觉得你俩好容易进展到这个份儿上了,想着能不让你知道就不让你知道了。

我嗤笑,阿瑟接着说:那女孩儿确实是小淫之前的高中时候的女朋友,两家离地挺近的,不过那女孩儿来之前一点儿也没有给小淫打招呼,是突然的自己跑来的,到了火车站才呼的小淫,小淫这才慌了,想着告诉你吧,你肯定不乐意,又不能撵女孩子走。直接跟女孩子说有女朋友的事儿吧,又怕女孩子千里迢迢的跑来,情绪一激动出了什么事儿,要不怎么说小淫这人墨唧呢?本来挺简单的一事儿,到他这儿,嘿,乱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