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平静了一下:阿瑟啊,晚上我过不去咖啡厅了,这边有事儿……
阿瑟着急的声音:不行啊,十八,你得过来,我有事儿找你,真的有事儿找你的!!
我想点破,问阿瑟是不是小淫的事儿,但是我竟然懦弱的连这样几句话都说不出来,我有一肚子的怒火儿,但就是不知道如何发泄出去,一旦见了小淫我估计真的能拿刀劈了他,我也会很怀疑我会不会气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小淫,都这个时候,我要对你说什么?你想我对你说什么?我尽量委婉的对着阿瑟说:阿瑟,我晚上真的过不去,以后,再说吧。
在阿瑟的喂喂声中,我挂了电话,扭头看见左手正在台上调着吉他,一边调着,一边看向我这边,我朝左手的方向点点头,吧台服务生又给我拿了杯啤酒,笑:左手酷吧,这样的男孩子招人着呢,就是那家伙冷冰冰的,要是稍微带点儿微笑什么的,那就更招人了。
我嗤笑了一下,男人也好女人也好的,就是不能长得那么招人了,太不省心,小淫不就是吗?我要付出多少努力才能走进他的心里?才能不这么伤心?才能放下惴惴不安的难过和隐忍?我和小淫之间,难道我就不想走得更近吗?小淫,你知不知道,我刚刚才感觉到你的肩膀是我唯一可以依靠唯一可以信赖的地方?
想着这些的时候,我的眼泪又开始冲出来,我不想让服务生看见,低着头转着手里的啤酒杯子,吧台的电话响了起来,服务生礼貌的接听:喂?谁?刚才,刚才打电话的人?哦,你稍等哦……
服务生把电话递给我:哎,刚才你打的手机吧,有一男的找你。
我慢慢拿过电话,里面传出阿瑟焦急的声音:十八,你在哪儿了你?我去找你吧,我今天一定要找你,你快说你在什么地方啊?怎么这么吵?
阿瑟的焦急更加剧了我的难过,我不敢吭声,因为我一吭声就会忍不住哭出来,我只是不停的恩着,我深呼吸了一下,放低声音:阿瑟啊,我今天真的没有时间,改天吧,我现在跟朋友在一起呢,不太方便,改天我找你好不好……
阿瑟着急的打断我:十八,你晚上回来么?我等你,多晚都行,好不好?
我硬着心肠:我晚上去朱檀家过夜,不回去了,改天吧,我想放松两天,挂了!
我挂了电话,听见身后传来掌声,左手已经唱完了一首歌,然后我听见左手对着麦克风的声音:下一首,张信哲的《过火》,谢谢。酒吧里面响起音乐,左手安静的弹着吉他。
……
是否对你承诺了太多
还是我原本给的就不够
你始终有千万种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