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准备收拾小诺,被许小坏拽着出了宿舍,许小坏笑:哎,去了,小淫也忙的没时间陪你,你就陪陪我了,晚上啤酒我请。
我还真有点儿郁闷,小淫现在就是每天的中午才会找我简单的去食堂吃个饭,晚上都不来找我,这个臭小子,都不知道想我吗?我呼过小淫一次,他没有回。
在公交车上,路过阿瑟租的房子,我从车窗看见,阿瑟租的房子,窗户里面亮着灯,我估计是阿瑟和他那个女朋友在里面。许小坏推推我笑:哎,这次是不是小淫成心阴你?
我愣愣的看着许小坏:阴,我?什么意思?
许小坏弹了我的脑袋一下,笑:笨,男人不都喜欢偶尔晾晾女人,你家小淫那么成熟的男人,知道这个道儿啊?是不是你不冷不淡的,把小淫惹毛了?
我揉着耳朵:不能吧?他最近忙着编程序,说是着急用。
其实我从来没去过左手唱歌的酒吧,许小坏之前跟着索多多和左手来过,那个时候许小坏还没有喜欢上左手,酒吧里面挺热闹的,又是炎热的夏天,所以人很多,许小坏轻车熟路的拖着呆头呆脑的我找了一个稍微安静的吧台角落坐下,我没有看见左手,许小坏看看手表说:还没到左手的点儿,我们先喝会儿啤酒。
许小坏朝服务生潇洒的打了个响指,叫了两杯啤酒,那会儿调酒师这个行业还没有现在这么牛,而且不是所有的酒吧都有调酒师,酒吧文化没有现在这么荼靡和寂寞,我看了价目表上酒水的价格,心里咯噔咯噔的,许小坏这怂孩子,这那是喝啤酒?根本就是在喝人民币好不好?我想我看向啤酒杯子的眼神都变了,我小声嘟念:哎,这,也太贵了,超市里面能买一箱,就算你追左手,成本也太大了点儿吧?
许小坏喝了一口啤酒笑:你懂什么啊?这叫情调!
那么就是说我喝的不是几十块钱的啤酒,是情调?
我正在惋惜能不能把情调换成钱的时候,听见有人喊:左手!左手!一无所有,一无所有……
我抬头,看见许小坏的眼珠子都要爆出来了,扭头直勾勾的盯着唱歌的台子,左手扛着吉他低着头往台上走,说不清什么颜色的衬衫在酒吧的灯光下显得很有重金属的感觉,那个招牌的牛仔裤,一个膝盖的位置破了一个洞。
许小坏吧唧吧唧嘴巴,眼神迷离:十八,你说左手怎么可以那么酷啊,真是受不了他了,好有质感的男人,哎,左手的身体肯定比你家小淫结实,哎,哎,哎,那个臭女人,你干什么……
我看见有女人好像从旁边窜出来,搂着左手的肩膀晃了两下,左手好像没有什么反映的推开那个女人,坐到了唱歌的台子上,许小坏气恼的嚷着:啊,真是受不了,她怎么,怎么敢摸左手……
左手半低着头调着手里的吉他,表情淡漠,偶尔会抬起头扫视一下酒吧,左手的衬衫领口好像被撕破了,露出胸口健康的肤色,许小坏咽了下口水,握啤酒杯子的手都发抖了,颤着声音说:十八,左手真是极品男人啊,冰块中的一团火,好喜欢,我吃定他了,就算倒贴我也认了……
许小坏激动的咕咚咕咚的喝着啤酒,我茫然的看向左手,左手唱的是张学友的那首《想要和你一起吹吹风》,我有点儿意外,左手喜欢唱的歌曲好像都是那种带着噪音金属的碰撞感,这么柔情的唱张学友的歌儿还真是感觉不一样。许小坏陶醉的托着下巴随着左手的歌儿哼哼着,这个时候,我想起了小淫干净的笑容,左手吉他流淌的轻柔的音乐声音让我冲动的不行,我所有的感觉集中到一起,我真的想去找小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