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头,尴尬的看阿瑟:不是,小淫他,晚上老不回他自己的房间睡,我都没法睡。
阿瑟吊儿郎当的笑:我当什么事儿呢?十八,你也太……得,我不说你了,也是,你跟他,挺伤他自尊的。
我开始解释:阿瑟,你也不要说的那么,直接,你不要说是我说,我怕他多想……
阿瑟笑着打断我:我知道你的意思了,十八,上次在元风家,小淫的心思我就明白,其实也没什么的,你啊,就是太那个点儿了,哎,小淫那么喜欢你,会对你负责的。
我不自在的瞪了阿瑟一眼:你胡说什么啊?
阿瑟笑:哎,什么叫我胡说啊,小淫他也是血气方刚的男人,之前用得着这样吗?都是别人倒贴好不好?你现在让他当苦行僧,当然不大习惯了,得了得了,你干吗那副表情?我不说了,再说下去,别人还以为我调戏你呢,你啊,太不禁逗了,我不是乱说,你越是这样,将来就越是会吃亏,这人啊,都需要历练的。
我恼火的瞪着阿瑟:得了吧,你们都该跟元风学学,哪有你们这样的,活该你找不到女朋友,你就这么混吧。
阿瑟点了烟,摇头嗤笑:哎,十八,你还真是别拿元风做例子,那是个例,不具有普遍性的,我告诉你,绝大部分的男人都没有那个定力,我敢跟你打赌,咱们学校几乎就没有元风和佐佐木那样的,佐佐木多亏啊,对那个女朋友跟对待观音姐姐似的,最多就是亲个而已,看看现在?被横着甩了不是?我早就告诉过他,不能对女的太仁慈了,到时候鸡飞蛋打,亏的是自己,人家还骂你没那本事呢,哼。
苏亚端着咖啡笑吟吟的走了过来,阿瑟回头看了一眼苏亚,笑:看见没,这才叫女人。
我在桌子底下用脚踢了一下阿瑟:哎,你跟小淫说去,你要是不去说,我自己去说。
阿瑟笑:行了,我知道了,你别去说了,那多伤男人的自尊啊?好像小淫不行似的,你也太守旧了点儿,那有什么啊,小淫对你那么好,你有什么不放心的,得,你别黑着脸,我不说了,不说了。
(b)
经管学院的张教授终于给我结算了校稿的费用,我第一个反映是要请朱檀吃顿饭,至少也是烤鸡排,怎么说这单生意也是朱檀给我介绍的。
我去到朱檀家的时候,朱檀很臭美的朝我抖擞着手里的什么票,说是她老公不知道那来的神通,竟然给朱檀搞了几张去北戴河游玩的票,据说是白吃白喝的晚上一个星期呢,我羡慕的咽着口水,朱檀妩媚的笑:哎,得了吧,你肯定惦记吃的了,哎,这个假期你不白帮我的,我给你两张票,到时候你带着你那个小朋友一起去,也算是旅行了,对了,车费自理。
我颤颤巍巍的接过朱檀递给我的票,兴奋之余,我心里也咯噔了一下,这北京到北戴河的车票得多少钱啊?我没底儿的看着套票,朱檀推了我一下,笑:哎,到时候你记得带泳衣,我们游泳,北戴河的沙滩很好的,你那小朋友身材肯定不错了,那么高的个子,就是长得有点儿招人。
晚上,我和朱檀很没品的跑去啃烤鸡排,朱檀喝了一杯啤酒,醉醺醺的象脸上开了桃花一样艳丽,我送朱檀回家的时候,朱檀竟然扯着嗓子唱了一首歌,还不停的用手拍我的后背打着节奏,朱檀哼哼唧唧的唱了半天,我总算听明白她唱得是:村里有个姑娘叫小芳。
我扁扁嘴笑:朱老师,你怎么把人家小芳唱得那么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