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小婷无奈的看着我:十八,你说这可怎么办啊?要是每天晚上都这么哭,谁受得了啊?

我打着哈欠:忍着吧,人家也没有拿着斧头砍了谁不是,难道还不准人家掉几滴眼泪儿?

我们都回宿舍了,罗林断断续续的哭声一直那么持续着,时而高亢时而低缓时而小声的缀泣,我用卫生纸塞住耳朵,小诺和许小坏抱着枕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许小坏腾的坐起来:那个混蛋?还哭个没完没了了,她家谁死了么?我操她大爷!!

小诺跟泄了气的皮球似的看着许小坏:哎,坏啊,省省吧,她大爷够老的,肯定禁不起你折腾了,换个年轻点儿过过嘴瘾吧……

许小坏腾的坐起来瞪着小诺:哎,你别接我话茬儿好不好,我烦着呢,你要是也跟着起哄,你小心我这就先扁你一顿,哼。

小诺厚着脸皮看着我:十八,咱们的坏其实是为左手的事儿闹心,要是左手肯跟她说那么两句话,保证什么毛病都没有了。

我捂住嘴巴,生怕自己忍不住大笑出声。

许小坏从枕头下面摸出烟:十八,怎么办啊?

我哈欠连天:哎,你问我?平时可是都是你指导我,要我说吧,你就不应该跟索多多那么凑合,你直接就狂追左手说不定还有希望,这会儿啊,就算左手也对你有那么点儿意思,人家索多多和左手都好兄弟那么长时间了,左手真的跟你有点儿什么,索多多还不得拿刀劈了左手,那叫男人的自尊心。

许小坏反复的开合着打火机没有说话。一直到早晨五点,罗林的哭声没有了,我也睡不着了,从今天开始也进入期末考试的日子了,我准备去操场跑步,保持一个良好的精神状态参加考试。小诺和许小坏趁着这个时候睡了,说是让我跑步回来后再叫醒他们,说是至少不能在考试的时候睡在考场上。

在宿舍楼门口看见楼道阿姨,阿姨也是一脸的疲惫:这么早?

我活动活动身体:不早了,罗林不哭了?

阿姨摇头:哭累了,所以睡觉了,她倒是塌实了,别人可是跟着受罪了。

我开始跑向操场,早晨的空气在太阳照射下,我想起奶白色的感觉,有点儿象小淫笑着时候的那种温暖的表情,想到这儿我停下脚步深深的呼吸了两下空气,从身体里往外的舒服。

空旷的操场,太阳折射下来的光线,我气喘吁吁的跑了一圈儿,看见左手胳膊下面夹着一个篮球站到操场边儿,我放慢了脚步,左手慢慢朝我走过来,停下:十八,这么早?

我有点儿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因为我看见左手看向我的表情竟然是一种稍微带着微笑的表情,我从来没有看左手这么柔和的表情线条,我有点儿不知所措的站着:早,你也,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