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左手就往操场走,我恼怒的拽住左手的胳膊:你把口袋都掏出来,我只想拿回自己的东西,我就不信你饭卡会不带在身边。

左手侧着脸定定的盯着我,呼吸也变得粗重:你有病啊?放手,没带就是没有带!

我恼火的回瞪着左手:哎,你把话说清楚了,谁有病?

左手咬了咬嘴唇,恨恨的盯着我:我!我有病,我说我有病行不行?

左手的声音很大,回荡在空旷的操场上,我吓了一跳,竟然很没有底气的松开了左手的手臂,有点儿不知所措,左手头也不回的走向操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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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扬买了7月4日返回西安的火车票,阿瑟说我们跟肖扬陆风还能看得见的兄弟之情就剩下日历上屈指可数的那么几天,那个时候我真的觉得阿瑟像个哲人,以后的所有时间如果还能做兄弟也不过是用来怀念的岁月,这就是毕业,这就是离散,我们可以有泪水有怀念有越来越多的珍惜,可是没有人能改变这个事实。

我跑去找小淫,不知道该给肖扬买什么作为纪念,阿瑟吊儿郎当的看着小淫:哎,小淫,你大方一下,到时候送别的时候能不能让肖扬拥抱一下十八,肖扬虽然不说,但是我知道他不能说。

小淫一点儿都不能商量的回绝阿瑟:不行,请吃饭干什么都行,这样不行。

阿瑟皱着眉头:哎,你小子怎么不上道呢?就是象我们大家一样的感觉互相拥抱一下,有什么啊,去年寒假的时候你不也没有反对么?为什么不行啊?

我咬着手指头在想给肖扬送什么,小淫冷淡的看着阿瑟:不行就不行,没有为什么。

阿瑟推了小淫一下:你小子简直没法说你了,懒得说,多纯洁的友情啊。

小淫冲着阿瑟的背影哼:就是不行!!

我看着小淫笑:哎,我记得之前问过你的,要是不喜欢一个人的话,人家要说想抱你怎么办?你不是说抱就抱呗,又不能少块肉不是?

小淫用手拍了我的脑袋一下:你这么说是不是想气我,恩?

傍晚,朱檀给我打电话说是帮着调一个稿子,有点儿急用,我只好匆匆忙忙的赶到朱檀家,帮着把那个要急用的稿子折腾到晚上好到十点才算完事儿,朱檀长长松了一口气:十八,幸亏你帮忙,我写的脑袋都晕了,根本完不了,改天请你吃烤鸡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