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淫的脸距离我的很近,我有点儿鬼使神差,也不知道自己想什么了,竟然在小淫看着墙上的钟的时候冲动的去亲了一下小淫的脸颊,那个瞬间我觉得自己都要爆炸了,心跳的跟跑完五十米测验似的,眼角处看见小淫呆呆的看着我,还用手摸着我刚才亲过的脸颊,我慌了神,挣脱小淫就往外跑,一直到楼梯的拐角处还看见小淫用手摸着脸不知道在想什么,我更没有脸面的快速跑下楼,生怕小淫会在后面追我,不过还好,小淫没有追过来,我的心跳才慢慢的缓和过来,甚至不相信自己刚才真的那么做了??难道我是做梦??我摇摇头,那就当自己做梦好了,真是无耻。
晚上所谓的蹲点儿值班,秘书长只是把两个我不认识的文体部的干事分给了我,我看了一下当时的时间,是夜里十一点半多,我和另外两个女生一点儿话都没有,我们就守在水房尽头的一个拐弯的走廊头儿,稍微从墙边漏点儿露出个脑袋就能之间看见水房的门,所以只要有人鬼鬼祟祟的从水房里面拿出衣服我们就可以冲过去,因为没有谁有半夜三更收衣服的习惯。另外两个女生跟我也没有话说,因为害怕被蚊子咬,我们都用毛巾被把整个身体都包裹起来,会有些闷热,我不知道其他楼层的蹲点儿有没有什么发现,小诺和许小坏也都用毛巾被把自己包裹的跟阿拉伯女人一样的,猫在楼梯角落里面不说话,小诺还塞着耳机闭着眼睛好像在听着什么。
过了零点以后,另外两个女生开始哈欠连天,我回头,看见许小坏朝我晃晃手里的烟还朝我旁边的两个女生的背影努努嘴,我碰了一下那两个哈欠连天的女生,让她们回宿舍,其中一个女生小声说:那样不好吧,你自己不是也在守着?
我指指小诺个许小坏:我还有她们呢,你们回去吧,根本不能熬夜,很累的,我不会跟秘书长说的。
那两个女生感激的看看我,可能实在困的不行,就回各自的宿舍了。她俩走了之后,许小坏把烟递给我和小诺,我抽了一口烟,感觉有说不出的清爽,小诺拔掉耳机,小声说:十八,真的是人偷走衣服的?会不会是别的什么东西啊,我老是觉得怪怪的……
我瞪了小诺一眼:大半夜的,你留点儿口德好不好?
我抖着烟灰,顺手摸出小淫给我的呼机,小淫真的给我留言了,我按开,上面写着:十八,我在这边陪着你呢,别觉得孤单。
我有点儿兴奋,心里跟抹了蜂蜜似的,回头看见许小坏眯着眼睛看着我笑,我的精神头儿一下子就上来,看小诺在打磕睡,我往后坐了坐,看着小诺笑:哎,别困,我给你讲个笑话,保证你精神百倍,好不好?
小诺吐了一口烟,吧唧吧唧嘴,看着我:好啊,看你能讲出什么鸟笑话来,说吧。
我往身上卷了卷毛巾被:话说,一艘类似于泰坦尼克的超级豪华的大船,载着很多游客在海上航行,船长为了让大家尽兴,还把自己的好朋友,一个著名的魔术师带到了船上给大家做魔术表演,魔术师相当有水平,很给船长面子,刷刷刷的,把一个游客的一束玫瑰花就给变得没有了,于是所有的游客都开始拍手叫好,这个时候船长饲养的一只会说话的鹦鹉在旁边吱哇乱叫:在他后面,在他后面……于是游客都跑到魔术师后面看,果然玫瑰花在魔术师后面,魔术师很懊恼,但是鹦鹉又是船长的宠物,只好忍着,于是又把某个客人的帽子给变没有了,大家又开始叫好,鹦鹉则是吱哇乱叫:在他后面,在他后面……大家一看,真的在魔术师后面,有点儿败兴,魔术师只能瞪瞪鹦鹉还不敢发火,魔术也没法再变了。到了晚上,大船遇上了很大的暗礁,触礁沉了,第二天早上海上飘散着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魔术师抓住了一块木头,鹦鹉刚好也在那块木头上跟魔术师一起漂着,魔术师没好气的看着鹦鹉,鹦鹉挠挠脑袋,悻悻的看着魔术师:好吧,这次我承认我真没有看出来,你说,你到底把船变哪儿去了……
我的话音刚落,我看见许小坏噗哧一笑,还没有等到我说话,小诺突然放声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太,太有意思了,那只鹦鹉太牛逼了,哈哈……
然后我就听到整个四层女生楼,不是整个四层,而是整个女生楼都洋溢着一种放声大笑,我和许小坏都傻了,许小坏用手捂着嘴一个劲儿的憋着笑:那个,鹦鹉是,真,真牛逼……
好一会儿等我反映过来,我开始听到走廊里面传出各个女生宿舍开门的声音,还有不少人的询问声:怎么回事儿?发生什么事儿了?
我恼怒的看着小诺:别笑了……
小诺拿着烟的手指头不停的乱抖,还是忍不住的大笑:牛逼,十八,那鹦鹉真牛逼……
夜静稍微有点儿声音都会传出很远,更何况是小诺这种狂笑?我从墙角望过去,看见很多女生都披着衣服毛巾被小心的朝我们这个地方走了过来,楼道阿姨第一个拿着手电筒走了过来:哎,你们大半夜的干什么呢?整个女生楼都被你们折腾了,大晚上的不知道睡觉吗?好啊,你们竟然抽烟?引起火灾怎么办?跟我到办公室。
顺着走廊的窗户望出去,竟然看见最近的男生宿舍楼竟然还有男生喊:哎,女生楼的,你们大半夜笑什么呢?闹鬼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