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着笑,低着头几口就把不大的冰淇淋吃光了,左手吃的很慢,看我吃完了,哼了一声:哎,你是不是女生啊,怎么吃东西跟男人似的。

我看着左手笑:哎,那你是不是男生啊,怎么吃东西跟女人似的,慢慢腾腾的。

左手瞪着我没有说话,我有点儿无聊,没话找话的看着左手:朱檀这学期教你们什么啊?对了,你英语四级过了吗?

左手摇头:四级?过不了了,已经考了好几次了,不是都跟你说过了吗,我大学是靠抄别人的考卷考上来,我自己什么也不会,我打算放弃学位证书了,我根本过不了四级,我不想浪费精力,我的兴趣不在这个上面。

我心里不平衡的看着左手:你怎么那么厉害,随便抄抄就能考上大学,我可是差不多头悬梁锥刺骨那么学习才勉强考上来的,你竟然说得那么轻松,太不公平了吧?

左手扭头看着我:什么叫公平?这个世界上什么可以叫做公平你告诉我?有的人也一样头悬梁锥刺骨了,比你还要用功,但是管用吗,什么大学还没有考上呢,我们宿舍的那个欧阳,高中都保送清华,但是非要考北大,结果没有考上,还落到咱们这个幼儿园大小的学校,是不是很可笑?

我眼睛睁的大大的:天啊,他考北大没有考上?就落到咱们学校了??太亏了吧。

左手点头:是有点儿亏,不过无所谓,横竖他都是出国,在那儿念都一样。

我也点头:有钱真是好,想出国读书就可以出国,想象你这样买个吉他每天不停震天响的吼着也都可以……

左手恼怒的打断我:哎,你懂不懂什么叫音乐,什么叫每天不停的震天响的吼着,有那么差劲儿吗?再说了,人家欧阳是要考国外的奖学金出国的,不是你想的那样用家里的钱,难怪你头悬梁锥刺骨才考上咱们这个大学,十八,你脑子真是有问题,什么叫每天震天响的吼着……

我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赶紧打住: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之前也看过老狼他们唱歌用的吉他,好像没有你用的这种声音大啊,就是那种轻音的吉他,不用往上插很多电线还有音箱的那种,我是说吉他的声音很大,就是这个意思,老狼唱歌的时候,用的那种吉他声音小很多的。

左手的脸色缓和了一下:就是啊,你不懂就不要乱说,根本就是两种不同的吉他,明白吗?那种吉他我也有,有时候也用它唱歌,根据情况了。

我赶紧转移话题:就是说啊,我特喜欢老狼的几首歌,那首《睡在我上铺的兄弟》我就觉得特别好听,还有《滚滚红尘》和《流浪歌手的情人》……

左手笑了一下:《同桌的你》你不喜欢?《睡在我上铺的兄弟》都是男生喜欢的。

我摇头:不喜欢,我从来没有什么长得帅的同桌,净是和我动粗打架的同桌。

左手噗哧笑了一下:你还真是能折腾,还有人跟你动粗打架?

左手笑得时候有点儿象邻家大男孩的感觉,很温馨也很俊朗,我实在不知道左手为什么平时都是超酷的模样,表情也是南极冰块的那种,尤其是瞪眼的时候,就会感觉头顶上真的往下掉着冰块一样的寒冷,自自然然的表情不是挺好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