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恼怒的瞪着左手:哎,你也太高看我了吧,我随便说易名两句他就听了??选择接着在一起还是分开是他自己的事儿,我既然那么伟大,那么我让易名立马喜欢我他就能立马喜欢我吗……
说出这个话的时候我自己都愣了一下,我想甩开左手拽着我的胳膊,但是左手好像加大了握着我胳膊的力道,我差点儿喊出声音,左手哼了一声:以后你管好你自己的事儿就行,易名的事儿你别在跟着乱搀合一点儿,自作聪明!
说着左手甩开我的胳膊,自顾自的走进了学校的大门,我恼火的甩甩自己被握疼的手腕,心里这个窝火啊,我竟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看着左手头也不回的进了学校的大门。我真是想跳着脚儿的揍他一顿,虽然我知道我根本不是对付人家的那块料。
第173章 牵线搭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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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女生楼,把《情书》的碟还给江若雨,顺便把钱给她,但是江若雨说什么都不要钱,说是能认识我这样一个朋友就足够了,以后只要我喜欢看什么碟她都会无偿借给我看,江若雨这么说我真是无法接受,天下间哪有这么平白占人便宜的事儿??
推搡中江若雨问我微积分这些天准备的怎么样了,要是不成还可以接着补习,我没敢跟江若雨说我已经跟小淫补习的事实,只是解释说我看得差不多了,这些天已经跟上进度了,估计考试差不多了。我要回宿舍的时候,想想3元钱的碟江若雨肯定不会要,就在江若雨那儿买了一个碗面,江若雨送我到走廊,真诚的说很想跟我做朋友,我有点儿受宠若惊,江若雨说她是杭州人,很少见到北方的女孩子,所以特想和我作朋友,我说那没有问题。
其实我一点儿都不反感江若雨,她是一个清秀的女孩子,那种独有的南方女子的纤细灵秀,从知道她高考数学满分到又能轻松的赚钱读书我就很欣赏江若雨了,世上为生活奔波的人有无数种,但是其中的内容都差不多,所以通常会有惺惺相惜这样高雅的词儿来形容这种感觉。
回到宿舍,小诺睡得人仰马翻,听许小坏说小诺已经连着织了三天的围巾,非要织那种台湾言情电视剧种的那种超长的,就是毛线上有很长绒毛的那种,据说冬天围起来会超级的温暖。小丘还在努力的织着,深陷的眼圈不说,小秋的手走在不停的随着毛衣针抖着,我开始后悔把江若雨他们专业那个利用统计学上课时间给男朋友织东西的事儿告诉了小诺。
许小坏在做美腿运动,斜着眼睛看着我笑:十八,你看看,这就是女人的力量,绝对能超越长江黄河,男人要是不被感动只能说是那个男人是铁石心肠……
我想起左手说易名和小丘的事儿,我慢慢的坐到小丘床边:小丘,你有没有想过毕业之后,你跟易名有没有这方面的打算?
小丘用牙齿咬了咬有点儿发麻的手指头,茫然的看着我:十八,我非要想那么远吗?我要不要只要想眼前的这点儿就好?哎,许小坏,你说的那个三米半的长度管不管用?用不用再长点儿?
我忍着差点儿脱口而出的话,我很想说小丘你现在不想你总要去想你难道感觉不到易名对你有点儿麻木的感觉吗,你难道感觉不到易名说离开你之后你的那种悲痛欲绝么?但是这些话我没有说出口,所谓骂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脸,就算我说对了,但是等于打小丘的脸一样。许小坏扭着腰身:恩,三米半足够用缠住一个人了,再长下去就不是缠死了而是累死一个人了。
小丘去水房洗脸的时候,许小坏朝我挤着眼睛:哎,我说十八,你就别劝了,俗话说好良言难劝该死鬼,就是这么个比喻,小丘从一开始喜欢易名就是一相情愿,别人拦是拦不住的,这会儿你就让她宁肯信其有吧。
通知研究生院的时候,为数不多的一些研究生说是忙着结业,可能毕业生活动就不参加了,去留学生公寓的时候,一个公然叼着烟头发染的比啤酒还黄的日本女生接待了我,我努力把自己的意图给说明白了,那个女生眨巴眼睛眨巴了半天,采用生硬的汉语说他们的活动跟我们的活动存在不少的差异,可能很难真正的玩儿到一起,到时候看情况吧。其实这样的结果一点儿都不奇怪,大家的差异真的很多,所以不过是口头上走个形式而已。
据小麦说,苏亚的编排舞蹈的水平超级厉害,所以在舞蹈练习中小麦感觉到了一股又一股来着苏亚的超级电流,电的小麦甚至转圈的时候都会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发抖,小麦用手护住心脏如痴如醉的看着我:十八,就这样,苏亚一转圈,我的心脏啊,就开始扑通扑通的跳的厉害,哎,真是不行了,十八,苏亚这个姑娘好厉害啊,她多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