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见阿瑟坏笑的看着我:啧啧,十八真是有胆量,都能撕破男人衬衫了,还说没有脱光人家衣服,难怪小淫这么大的醋劲儿,小淫啊,是不是觉得有顶绿色的帽子象你招手啊……

小淫怒气冲冲的站起来,又被元风按住了,小麦嘿嘿笑的回头:不是绿帽子,是绿毛龟,象王致和臭豆腐那么长的毛儿。

我无所谓的对着电话开始胡扯:易名啊,之前我一直看不上左手身上那些零碎,不过现在觉得那些零碎看着真的很酷啊,什么时候我和你一起去左手唱歌的那个酒吧听他唱歌好不好?

我觉得我有些恶毒,我就是想诚心气小淫,小淫甩我的那几句话实在让我太难过了。还没有等易名那边说话,我手里的电话啪的被人挂断了,我抬头看见小淫怒气冲冲的站在我前面,咬着嘴唇盯着我:十八,你还真是无耻,亏我还把当宝贝一样……

我腾的站了起来,刚想说话,小淫突然用手按住我的肩膀,我看见小淫强硬的带着愤怒的表情凑近我的脸庞,我听见元风喊:小淫,你疯了???

就在小淫的嘴唇擦过我鼻尖的瞬间,我看见小淫突然被拽开了,我看见阿瑟皱着眉头的脸,阿瑟把小淫拖到沙发上一扔,指指小淫的脑袋:哎,你还真不是一般的疯,你发什么神经??小淫,你这里很缺吗?缺不缺,恩?不管十八怎么说,我和元风都知道十八不是那种人,你就相信她是那种人是不是??

我惊悸的用手指擦着自己的鼻尖,我不相信的看着小淫,我的眼泪就那么毫无预警的留了下来,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觉得那么委屈,我根本想不到我真的会哭,我的眼泪就那么不听控制的留了下来,在我有反映之前我一直以为那不是我的眼泪。我用手胡乱的抹了两下脸,感觉真的很丢人,元风怔怔的看着阿瑟又看看我,小淫恼怒的坐在沙发上,谁也不看。

阿瑟指指电话:小淫,我拜托你动动脑子好不好?你现在就可以给易名打电话,你可以问啊……

(b)

有人在敲门,我快速跑向洗手间,开了水龙头,不停的往自己脸上淋着水,我不知道小淫刚才为什么那么对我,我很难过。我听见大雄和平k的声音,大雄说:咦?阿瑟,你今天怎么舍得穿衣服了,不回归自然了?

阿瑟说:对了,大雄你来得正好,易名宿舍的电话你有吧,提供一下,小淫这个臭小子刚才跟疯了似的,你帮我们问问到底怎么回事儿,好像是什么十八撕破了左手的衬衫,好像易名也知道这个事儿,我们都糊涂了……

我听见大雄笑着的声音:哦,那个事儿啊,你们不知道??就是左手那个混小子跟苇子在综合楼打架了,正好十八过去了,帮着方小刀拉开了左手,苇子真有点儿不像东北人,被左手打的眼镜都碎了,鼻子也流血了,本来我还一直想找那个小子晦气,但是易名好像和左手关系不错,所以我没法插手,其实也不是十八撕破了左手的衬衫,左手和苇子在撕扯的时候左手的衬衫已经破口了,就是十八和方小刀在拉着左手的过程中把左手的衬衫给撕破了,这个事儿平k也知道啊??怎么了,小淫干什么发疯??跟十八有关系吗?十八也没有挨揍啊??

我听见阿瑟的声音:哎,小淫,你自己听清楚了?你说说你自己什么脑子啊你?就你这点儿脑细胞还学计算机……

我听见小淫辩解的声音:我是听索多多那么说才……

大雄不解的声音:怎么了?

阿瑟说:怎么了?小淫一门心思说十八光天化日之下脱光人家左手的衬衫,所以不知道吃哪门子飞醋,非要说十八不正经呗,索多多?索多多恨不得你挨揍呢?哎,小淫,我怎么发现你特别地不相信十八,你刚才做的是什么事儿啊你??就算你想那样,也别在那种情况下啊,真不知道你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