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手握成拳头:你给我过来,还说没有什么水准的看上我,我有逼着你吗?
小淫抱着沐浴液和香皂就跑,一边跑一边回头笑:十八,不准暴力,哎,你要是真的对我使用暴力的话,我会反暴力的。
小诺不知道那根神经出了问题,竟然配着平时喜欢穿的白衬衫给我买了个领结,说是让我竞选的时候穿上,许小坏嘲笑的看着小诺:你神经啊你,十八戴着这么个东西上去,会更像服务生的,一点儿好处也没有,还不如干脆带个领带好,虽然说象个男生,但是毕竟阳刚的很,领结?亏你想的出来。
小诺犯愁的坐到我身边:十八,你凑合凑合就好了,反正我也买了,总不能浪费的扔掉吧,我总是以为你这样会更加的帅气,谁会想到服务生啊?
我有点儿哭笑不得的看着小诺:我就一穷光蛋的主儿,就说是不像服务生,也不是带领结的料儿。
许小坏若有所思的看着我:十八,你有没有找找老师什么?
我不解的看着许小坏:找老师?找老师干什么?
许小坏惊讶的看着我:你,你真的以为竞选学生会什么都不用做吗?你至少也要找找老师套套关系啊?哪有人什么关系就没有就能堂而皇之的进去学生会,你别逗乐了你?
我哼了一声:找关系?得了,我都快穷的跟孙子似的,还找关系?拿什么找啊,把我卖了估计也够呛,要真是这样的话,我看我还是不去竞选了,我什么也没有啊。
许小坏叹了口气:十八,不是我愿意这样说,你好像跟学生会里面的人好像都不是很熟,你也就是认识个元风还有那个宣传部的老师,别的文体部你也就认识个楠楠,所以我也不好说,你这次的竞选到底有没有什么把握。
小诺推了许小坏一下:哎,你这么说十八就更不想去竞选了,本来就是别人把她给逼迫上去的,你怎么不知道鼓励她啊?
五月下旬的天气,北京的干燥还有热度开始满天飞,穿着短衫也感觉不到凉快了,我的心情更加的烦闷,凹凸已经给我写了第二封信,我正在犯愁怎么回信来着,还有竞选的事儿,我跑去找阿瑟,阿瑟告诉我:十八,元风最近忙的很,一方面是工作上的事儿,另一方面是正在满北京的看房子,准备买套合适的房子好娶楠楠过门,你找不到他了,不过你放心,你竞选那天元风无论如何都要来的,这个我敢打包票。
我比较郁闷的看着阿瑟,小麦扔给我个叫不出名字的什么包装,好像是食品,我打开看,里面是薯片,我吃了一块:阿瑟,那个竞选我估计没有戏啊,我在学生会里面谁也不认识,对了,就认识元风还有个楠楠,别人说要关系多才成啊,还有要多多走老师的关系,我哪有那个闲心?
阿瑟仰着头看着天花板,用小刀割着苹果吃着:这个啊?你就别想了,不过我估计你就算有钱那天,你这人也不会走什么关系,所以你就蒙着眼睛往上撞最好了,元风应该不会不想这一点的吧,大家关系都那么熟,没有什么好处的事儿他干吗让你往上冲?元风早就知道你是个穷光蛋了。
小麦把短袖衫胡乱的往脸上抹着:嘿嘿,十八,我借你高利贷,然后你去走关系。
我给了小麦一拳:你神经病是不是?学生会又不会给我开工资,我拿什么还你的高利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