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瑟刚要说话,小淫怒气冲冲的看着我,哼了一声:我就说么?你十八真是厉害哈,我说放弃你就真的放弃是不是?你就真的不去听我唱歌是不是?就算是兄弟这个面子也没有了,对不对?你狠,你真狠,我在歌舞厅等了你一个晚上,打你宿舍电话你没有接,自习室你也没有去,真行,虽然说我们学校小的跟幼儿园似的,不过看来你还是很有兴致逛校园哈……

佐佐木往后拽了小淫一下,小淫忿忿的甩开佐佐木的胳膊:你放开,你别管我!

易名往小淫身边走了几步:小淫,你误会了,不是你想的那样……

小淫很突然的推了易名一下:你给我住嘴,我有问你么?

易名尴尬的往后退了两步,我有些看不过,伸手扶了易名一把:哎,小淫,你干什么?别人有惹你吗?

小淫看着我嗤笑:行啊,你还是很会关心别人的吗?心疼了?对啊,我怎么忘了,怎么说也是在大学初次……

阿瑟突然用手捂住小淫的嘴:小淫,你这样过分了你,你干吗这么大的火气?

小丘胆怯的看着小淫:十八今天生病了……

小淫愤怒的推开阿瑟:生病?找个更好更可信的理由好不好?生病?十八,你看看你自己壮的跟老虎似的,你觉得这个理由我会相信么?你为什么非要让我绝望,我绝望了你是不是就很有快感,是不是?

小淫有些歇斯底里,我的心开始突突的跳着,我说什么他都不会相信,阿瑟和佐佐木紧张的看着我,小诺突然走到我面前,暴跳如雷的推开小淫:哎,你干吗这么欺负人?亏我还说你是十八的男人,你就那么不相信十八是不是,好,你自己看看,你看看啊,这个,十八的这个手臂刚刚拔下的针头,医用胶布和药棉还在这儿,你把你那双破眼睛睁大点儿,你看清楚,十八今天打了三个点滴,从上午十一点到现在就没有离开过医务室,十八从昨天开始感冒发烧,嗓子肿的连吃饭喝水都不行,那个时候你这家伙在哪儿了?在哪儿了?现在还好意思跑来兴师问罪?亏十八还跟校医死皮赖脸的商量让人家把点滴打的快点儿,还想着去歌舞厅听你唱歌呢……

小诺把我的衣服袖子卷起来了,医用胶布和药棉在夜晚显得很刺眼,我拿开小诺的手,使劲儿的咬着自己的嘴唇不发出一丁点儿的声音,原来我也怕委屈,受到委屈之后我也会想到要哭,小淫的手臂停在空气中,呆呆的看着我,我别开眼神看着易名:你回去吧,今天谢谢你了。

易名摇头:没事儿,都是同学朋友的,你客气了,那我就回去了。

易名朝小丘点了下头,转身走了,我拽着小诺,看了一眼阿瑟:阿瑟,我上去了,改天再说吧,我今天灌了一肚子的药水,很累,想好好睡一觉……

阿瑟迟疑的看着我:十八,你是不是等等,其实是误会,小淫其实,其实小淫今晚不是故意要这样的,他其实就是……

小丘已经进了女生楼,小诺气哼哼的瞪着小淫没有说话,我有些虚弱的看着阿瑟:改天吧,我真的很累,不想说话。

我转身,刚刚迈上一个台阶,小诺已经迈上了两个台阶,小淫象风一样迅速的挡在我前面,喘着粗气,眼神盯着我:十八,你不准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