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名愣了一下:这,这个好像小丘没有跟我说起过我不太清楚,十八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啊?这个问题跟你和小淫有关系吗?

我懊恼的看着易名:哎,怎么能没有关系啊,我一想到小淫之前那么一堆女朋友我就气不打一处来,真是很想揍那家伙一顿,不对,顺便连他那些妃嫔一起揍了,哼,天啊,男生怎么可以那么花心啊,我就是受不了这个……

易名张了张嘴,看了我好一会儿:你,你就是因为这个?因为这个和小淫搞得别扭了?

我头大的看着易名:还能因为什么,这个不已经足够说明问题了吗?男人的品德啊,不,是人品和修养。

易名放下手里的八宝粥的罐儿:十八,你这样会不会是太过苛求了?这个男生女生好像之前都会有一些情感的经历啊,谁也不能保证自己一把一个准儿啊?都要尝试才知道啊?

我恨恨的看着自己手上打着点滴的针头:问题是,问题是哪有人象小淫那么过分的啊,他都多少个女朋友了,啊?最长三个月最短一个月换好几个,干脆不用读书了,直接抱着书本回家开个皇宫算了,就算说人需要用经历来证明自己找的人是不是自己情感的另一半,可是他那根本不是尊重感情的表现,根本,根本就是不把感情当回事儿,哼!

我忿忿的转向易名:你说,我说错了么?

易名泯泯嘴唇,笑了一下:十八,这个问题确实存在,小淫的之前可能大家都知道,所以他也有不对,可是你刚才说话的劲儿根本就不是很讨厌小淫啊,你明明就是在吃醋,现在你的问题是,你好像因为喜欢小淫才这样,所以我觉得你是不是应该考虑一下你们之间已经存在的感情问题,不然好像说什么都于事无补。

小诺和小丘笑嘻嘻的从医务室外面进来,校医的脸拉的长长的,很不满意的看着我们:哎,注意点儿,这是医务室不是你们宿舍,知道吗?

小丘给校医陪笑:知道了,谢谢你,校医。

易名看了我一眼,小声说:你好好想想你和小淫的事儿,不能这么揪着,你要是实在看不过他以前的事儿,你可以体罚他或者精神惩罚他,但是不能这么僵着,容易产生伤害的。

我没有说话,也不知道怎么说好,这个时候我充分的想到了两句话,一是当局者迷,二是旁观者清,为什么要分开说这两句话呢?我是当局者,所以我会痴迷在一个问题上,但是别人不是当局者,所以别人不知道我在想什么,我痴迷的难处到底是什么,所以只有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了,才能体会到,不然别人怎么说其实都是不能直接体会身临其境的感受,说是身临其境其实就是没有在当时那个点上。

当傍晚的时候,已经打了两瓶点滴,还有一大瓶,校医皱着眉头看着我:你以为我很愿意让你打点滴么?我也很想回家吃饭,真是,要不是看你病的厉害,我真的就给你开些药让你回去了,坚持一下吧,还有一瓶,你晚上吃什么?我出去买东西吃,顺便带给你。

我有些感动的看着校医:谢谢你,我给你添麻烦了。

校医摇头:算了,不用说了,你们这些孩子离家那么远,真是出点儿什么事儿的,别人看着心里也不落忍,你就好好打点滴吧,嗓子不疼了吧?

其实打完一瓶多点滴的时候,嗓子已经不疼了,而且还慢慢消肿了,体温也降了一些,但还是有些低烧,小诺和小丘回去了,小丘说是晚上先陪着易名去比赛,之后再找我,小诺说晚上过来给我送吃的,所以看着医务室里面校医因为我不能回家吃饭我心里还真是不大好受,我一向不喜欢拖累别人,也一向不善于求助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