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跌坐在小淫的床上,小淫坐过来,紧张的看着我:十八,十八,你没事儿吧你?
小淫用手给我揉着头顶:十八,你这家伙真是东北虎牌的,怎么做事儿这么愣啊你?
我有点儿懊恼:都是你,没事儿整出那么多事儿来,照片就照片了,干么写上那么多的破字儿啊?你字写的好看么?
小淫咬着嘴唇看着我:十八,明晚去听我唱歌吧,好不好?
我忍着头顶的疼痛:再说了,我很忙的。
小淫笑笑,不说话,我装着不经意的瞄了小淫一眼:你明晚唱那首歌?
小淫的眼神盯着我:张学友的,我等到花儿也谢了。
我扁着嘴,拿开小淫帮着我揉着头的手:干吗唱那个歌?你就不能有点儿精神追求么?
小淫的嘴形动了几下不知道说了什么,我听见阿瑟放肆的笑声,抬头看见阿瑟和佐佐木倚在门框上笑着看我和小淫,阿瑟嗤笑:十八,你就别说小淫了,小淫够有精神追求了现在,要是放在以前……
佐佐木皱着眉推了阿瑟一下:阿瑟,你还嫌不够乱了?
我气乎乎的看着阿瑟:哎,你们干什么?不会敲门吗?
佐佐木惊讶的看着小淫:敲门?我们从来不敲门啊?再说了,你俩刚才大呼小叫的,我们想不听见都不行啊,真是的。
我知道自己说错话了,然后转向阿瑟:你,阿瑟,你说,你刚才说小淫之前怎么了?
阿瑟朝我吐了下舌头:十八,你还是接着烤问小淫吧,这种事儿我们管不了,说不清楚啊,小淫,别怪兄弟不帮你,实在是你流年不利,遇到了十八,你要是遇到十九、二十,要不十七或者十六可能就不能有这种事儿了,老佐,我们撤,一会儿吃饭再叫他们,你俩接着讨论哈……
我狐疑的转向小淫,小淫有点儿不知所措:哎,这,这你知道啊?
我哼:我知道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