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件事儿让我挺兴奋的,小淫真的报名参加了卡拉ok大赛,还跟我吹牛说预选歌曲唱什么,复选歌曲唱什么,决赛的歌曲唱什么,好像他自己真的就能拿那个冠军似的。

易名也参见了这个赛,但是我没有怎么问,尽管易名是代表我们这个专业去唱的。

元风的嗜好就是在周末的时候跑去阿瑟的房子打牌,偶尔会留下来吃饭,每次只要元风过来,阿瑟或者小淫都会打电话叫我,搞得我总是觉得自己有点儿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似的,阿瑟会嗤笑:十八,就你那点儿破事儿,我还不知道,让你过来你就过来,装什么矜持啊你?

每次我都会很心虚的坐在元风的对面,阿瑟和小淫会时不时的朝我笑,好像知道我在想什么似的,元风出什么牌,我就出什么牌,牌局始终是不输也不赢。

楠楠的舞蹈班结课之后,要在下个周一晚上在舞厅举办一个类似结业的舞会,自从上次佐佐木说过之后,我一直也没有什么兴趣,小淫中间试探性的问我会不会去,我说我才懒得去,又不会跳,而且也没有兴趣。

佐佐木在我旁边坏笑:十八,我可告诉你了,你要是不去,小淫要是再跟上次那个漂亮的女生一起跳舞了,你可别说我没有提醒你。

佐佐木这么一说,我反倒真的有些不放心的想法了,我觉得自己真的是发疯了,但是自己的话也说出去了,所以我也是老大的火儿,老是想着找个什么样的理由去舞厅,显得不冒失,但是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理由。

周末,我给小学生补习,正好这几天很不方便,我也没有办法,给小学生补课的时候我的思维好像也很迟钝,有点儿反应不及时,小学生最近也有不开心的事儿,据说是班级里面重新排座位,本来他一直和班里最漂亮的一个女孩子坐在一起,可是重新排座位的结果就是他没有再和那个女生坐在一起,这让小学生很郁闷。

我有点儿不以为然,就劝小学生:这也没有什么啊?坐座位本来就是很随便的吗?

小学生不大满意我这么说:老师,你不懂,坐习惯了,和别人排在一起有点儿说不上话了呗,一点儿也不熟悉。

小学生的话,让我想起了小淫,我忽然觉得我和小淫,好像也很习惯了,我习惯了他给我送早餐,习惯了他帮着我抄写信封,习惯了有什么事儿就会找他,跟他抱怨或者显摆,这些东西逐渐都形成习惯了,可是这些习惯真的只是习惯么?我有点儿不敢想下去。

家教结束之后我直接骑车子到了阿瑟的房子,之前阿瑟给我电话,说是元风这个周六下午过来打牌让我也一起过来玩。其实我有个不好的混乱的想法,之前打牌我一直是以为我是因为元风和小意的相象,所以我愿意在打牌的时候和元风坐对家,可是现在我不知道我去打牌是为了习惯见到元风,还是为了别的什么习惯,我觉得我一定是疯了,而且疯的不轻。

来到阿瑟房子的时候,元风已经到了,看见我来就笑:十八,你真有本事,我认识小淫两年,不管怎么鼓动他参加歌唱大赛,他从来想都不想,你一说他就参见了,看来还是你面子大哈。

小淫哼了一下:什么叫十八本事大?是她不相信我唱的好,既然不相信,那我就证明给她看好了。

阿瑟叼着烟,嗤笑:得了吧你,小淫,一直也有很多人说你唱的不好,你也没有反映啊?我还记得你大二上学期时候有个女生,你俩不是爱的很狂热么?我记得大冷天你还和那个女生一起跑出去堆什么雪人,那叫一个浪漫啊,十八,你是没有看见,小淫的每次恋爱都是轰轰烈烈的,我说的那个女孩子,小淫还送了她十一支玫瑰花呢?那女孩子让她参加歌唱比赛,小淫都没有去,切,那个时候我还以为小淫和那个女孩子真的能天长地久了呢?谁知道,也就两个多月,玩完了……

我心里开始有不大痛快的感觉,小淫很窘迫的看了我一眼,推了阿瑟一下:哎,你没事儿别瞎说了,管好你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