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淫有点儿惊讶的看着我,还把他的脸往我眼前凑了凑,我推开小淫:我那个宿舍还有,有一些别的事情,我先回去了……
小淫皱着眉头:你怎么了?我也没有说什么啊?你是不是又想什么坏事儿了?你没事儿吧?
我慌忙站起来,抱着信封:我先回去了,最近挺忙……
说完我抱着信封就往门外跑,我听见小淫在我身后的话:十八,你怎么了你……
我匆忙跑出房门的时候,和正好回来的阿瑟撞到了一起,阿瑟还在拿着钥匙准备开门,看见我,吊尔郎当的嗤笑:哎,十八,你怎么了,脸这么红?小淫非礼你了?不能吧,他腿脚现在也不方便啊?
我哼了一声,推开阿瑟,往楼下走,走过楼梯拐角的时候,我听见阿瑟问小淫:小淫,十八怎么了?脸红的跟油锅里面捞出的大虾似的。
小淫说:我也不知道。
出了楼房,被外面的风一吹,脸才慢慢的有点儿凉却的感觉,我对着风深深的呼着气,我用手拍着自己的脸,在自己心里开始默默念着:不要胡思乱想,不要胡思乱想,很无耻的。
三月末的北京已经不是很冷了,虽然还没有显示出春天的迹象,但是吹在脸上的风已经不是很难受了,我慢慢腾腾的往学校走,自己的思维开始变得混混的,而且始终处在一种游离的状态中。
我对自己刚才的行为实在有些不能忘却,我想到自己靠在小淫肩头的时候,小淫的呼吸就在我的耳边,是如此的清晰,小淫侧脸的线条轮廓怎么可以那么的清晰?一直到了宿舍,我都还在不停的想着自己和小淫撞到一起时的情景,越是想就越是不自在,越是不自在我就越是变得心不在焉,我心不在焉的状态竟然到了还和许小坏打招呼的程度,平时我从来不和许小坏打招呼,许小坏有点儿发楞的看着我,没有说话。
我放下信封,爬上床,打开被子,钻了进去,拿被子盖住头,于是我的思维不停的重复着刚才让自己面红耳赤的情景,一遍又一遍,我觉得自己真的快要发疯了,而且疯的不轻。
我有点儿辗转反侧,一直到小诺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回来之后,我还是有点儿不自在。
小诺掀开我的被子,竟然用手拍我的脸:哎,哎,十八,你怎么了?生病了?你脸这么烫,你跑那儿疯去了?我一下午没有找到你。
我有气无力的坐起来:还能上那儿?去写信封了呗……
说到写信封,我开始有点儿犯傻,因为我匆忙的从阿瑟房间抱着信封跑了出来,但是没有把通讯录拿回来,真是糟糕,我看着小诺的眼神有点儿白痴,小诺直摇头:十八,你看你,真可怜,写信封写的都有点儿精神不济了,这孩子,本来就缺心眼,这可怎么办?拿啥补啊你,十八?
我没有理会小诺的话,又起身下床,准备去阿瑟那儿拿通讯录,走到门口的时候,我迟疑了一下,慢慢又回来,把自己抱回来的信封重新又慢慢拿起来,我觉得我有点儿不正常,好像自己很想去阿瑟那儿写信封,不是想把通讯录拿回来么?
我开始自欺欺人,抱着一堆信封下楼,我开始跟自己说,与其来回折腾,还不如在阿瑟那儿写好了,来来回回多浪费时间啊?我就是去写信封又不是去见谁,就是写信封这么简单,对,就这么简单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