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瞪了小淫一下,没有说话,饼小乐和陆风在嘿嘿笑着,好像他们知道小淫说话的意思。
小淫挑了一下嘴角,看着我笑:十八,你就不是男的,虽然象男人,但毕竟不是男的,你要是男的,我肯定跟你的关系更好,我简直爱死你的性格了。
陆风也笑:是啊,十八这种性格,爽透了,对味。
饼小乐很白痴的看着小淫:哎,小淫,为什么十八是女的就不能关系更好了?
小淫坏笑着:哎,男人和男人之间可以同床共枕,穿一条裤子,一个酒杯喝酒,无话不说,男人和女人即使是再好的朋友也到不了这层交情啊,难不成让人家老公拿着菜刀满世界的劈我?
陆风一笑:这好办啊,小淫,你把十八娶回家不就结了?既是兄弟又是……
我几乎和小淫同时喊:你给我住嘴!
把陆风吓了一跳,陆风开始扔牌:看看,就说你俩的脾气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肖扬的说法还真是有道理。
我很生气的哼了一声:那样还不如让我出家当尼姑呢?
小淫也歪了歪脑袋:还别说,我宁愿出家当和尚。
饼小乐很该死的说出一句话:可是,你们知不知道,和尚和尼姑本来就是一对儿,而且还是天作之合……
之后的结局是……(我和小淫各自狠狠的修理了一通饼小乐,之后饼小乐说没有想到我的力气会那么大,胳膊疼了好几天)
小麦也被我们惊醒了,揉着眼睛,稀里糊涂的看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十八,怎么了,你们在干什么?
我看着小麦笑:刚才你睡觉的时候出来很大一只老鼠,打老鼠来着。
小麦哦了一声,重新往小淫的肩膀上靠了一下,象只小猫一样接着睡觉,小淫无奈的叹气:还真是不该吵醒他,不然我的肩膀就不会当成公用枕头了。
打牌打到凌晨四点,大家都困了,我最先扔了牌:不玩了,困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