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书拍了高中生一下:哎,别这么没有良心?
高中生有点儿世故的摇头:老师,你不知道,与其跟他们一起放松,还不如让你给我补习算了,真是,我爸妈老是给我灌输我不喜欢的东西,他们总不能好好的听我说我自己喜欢的东西,我本来喜欢历史,可是他们却逼着我去考我不喜欢的计算机,考上了能怎么样,我还不是不喜欢学习,我喜欢的还是历史,真是。
我翻了翻书本没有说话,上一代的人是不是都喜欢把自己的梦想加在下一代人的身上,自由是什么呢?是简单的没有人管,还是要细分成很多种说法,我也是同样这样过来了,我之后的那些孩子还是要这样过来是吗?
晚上回到宿舍的时候我还有些郁闷,可能也因为高中生给我说的话,我坐在床上不大愿意动弹,随手翻着中午阿瑟他们给我的那一沓圣诞卡,全是新的,都没有写赠言,这帮家伙,真是,有这么给人贺卡的吗?我一张一张看着画面,看到中间的时候,发现有一张圣诞卡里面好像写了什么似的,我拿起来翻看,上面写着:十八,祝贺的词语通常都比较俗气,但是好像不俗气又好像不是祝贺的话语,所以只能俗气一些,不过我很想说一些不是很俗气的话语,但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让我说,肖扬。
我合上圣诞卡,看着床板发呆,有些话还是不要说了,不然可能连兄弟都没有办法做了,肖扬今天也说过这句话,那么就是他也知道我和他的关系是不大舒服的事情了,感情和友情并排的时候,如果爱情不行,可能友情也不行了,如果要维持友情的坚如磐石,可能就要牺牲无法成长的爱情,我们还是兄弟,这个词语的意义是不是也在这儿呢?
我顺手拿过肖扬给我的红花油,瓶子不大,颜色很好看,像是辣椒油一样让人有胃口,这个东西,我一直没有用过,不是有顾忌,是怕让一飞她们给我涂抹的时候会看见我右侧肩膀上青紫色的淤青后,肯定有要追根问底儿了。
有一件事情有点儿奇怪,好像肖扬记得他喝醉酒时候做了什么似的,他竟然模糊的记得好像抱过我,可是易名为什么就不记得我,不记得那个疼的是我,为什么不记得之前扑到他身上为他挡住了一记痛击的我呢?但是易名能记住的似乎只有方茵茵,这或许就是一个人记忆中叫做深刻的东西,身边陌生人疼的再厉害,如果和自己没有关系,是不是那个人疼的再厉害,都永远和自己没有关系?会是这样吗?
残忍是什么,是一个人对一个人凶狠的眼神,还是简简单单的漠视,一种压根没有被人看在眼睛里面的大小?
第044章 我是男人
本来以为圣诞节的时候宿舍里面还会有人,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一飞和男友一起度过,苏小月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要去找他男朋友,小苍盈子和嘟嘟一起约好了去市内玩,好像还有一个什么活动,就剩下我老哥儿一个,我很不服气的看着嘟嘟:哎,你真没有良心,就不会算我一个?
嘟嘟振振有辞:谁知道你有没有时间啊,左一个家教右一个家教的,我们可不想带着一个拖油瓶。
我气的差点儿晕倒,我堂堂一个大活人,怎么就成了拖油瓶了,我气的有些说不出话,苏小月幸灾乐祸的朝我笑:十八,你知足吧,硕大的宿舍我们交给你了,你荣升成为管家和看家的,你可以撒欢儿的蹦达,就是脱光了衣服蹦达也没有人管你,多好啊?哎,要不是因为有男朋友,我绝对死守宿舍,哪儿也不去。
看看,这就是那种人,得了便宜还卖乖的那种,一飞瞪了苏小月一眼:苏小月,你非得气十八不可吗?真是没有姐妹情义,十八,你真的没有地方可去吗?
我懊恼的挠着头:那倒不是,阿瑟让我去他哪儿玩来着,可是,我以为能和你们一起过呢?也好,你们都是才子佳人,我去也是电灯泡。
嘟嘟冷着脸看我:哼,就知道你有去处,这不是吗?还埋怨我们。
圣诞节前一天,小麦给我打电话,让我下午去阿瑟哪儿玩,我说不行,晚上还有小学生的家教,小麦事儿了吧唧的在电话里面说:十八,那就家教完事儿之后过来,我们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