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说话,其实不是肖扬不好,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和肖扬走在一起我老是有些不自在的感觉,也说不清楚到底是哪里不自在了,但就是不自在。
我随手拿过教案,想着明天的上课内容,嘟嘟趴在床上,咬着一本书的角笑嘻嘻的看着我,看得我有点儿心里没有底儿,我转过头不理嘟嘟,嘟嘟奸诈的笑了几下。
星期一早晨,我实在不愿意起床,外面的温度让人太留恋被子里面的温度了,我起床的时候苏小月咕哝了一句:瞎折腾。
我没搭理她,穿好运动鞋,带好手套,还带着轻微的哆嗦的感觉下了楼,往学校操场跑去,我诼磨着怎么也得运动一下,要不然我会更加赖床的,一旦习惯了赖床就会变得没有计划性了,我现在没有任何权利破坏自己的计划,而且必须严格遵守。
操场上的人也变得很少了,看来是逐渐降低的温度起了作用,我开始绕着操场慢跑,感觉自己哈出的气都变成白色的了,呵呵。篮球场上玩球的那个好像是阿瑟,我看着身影象,还有一个人,没有看清楚,小麦腿受伤了,看来阿瑟打不成网球了,又不得不起早,看来只能扔篮球了?
我跑了两圈的时候阿瑟开始招呼我:十八,别跑了,看着你跑步,眼晕的很?
我放慢了速度,回了阿瑟一句:你玩你的篮球,干吗看我跑步?哼。
走近篮球场地,我才看清楚和阿瑟一起玩球的是大雄,大雄朝我点了一下头,阿瑟顺手把篮球扔给我:十八,投一个看看,能不能进去?
我拿起篮球的时候想起了易名那天教我投篮的情景,睹物思人,有点儿伤感,我把球扔上去,没有进,弹到大雄的身边,我摇摇头,大雄抓起篮球投了几下漂亮的动作,阿瑟拽我一下,扭头朝大雄喊:哎,你自己玩,我找十八有点儿事儿。
大雄哦了一声,阿瑟拽着我顺着操场的跑道走着,我警惕的看着阿瑟:哎,你看仔细了,我是要钱没钱,要命一条,你可别打我的主意。
阿瑟笑:你还真敢说,我要你的命干什么?既不能当古董有升值空间,又不能换点儿别的东西,放在家里还得浪费粮食养着你,我亏大了,跟你说正经的,这事儿本来早就应该跟你说了,还不是中间发生了一些事情,先是你把我们给冷了场,小麦又摔了一下,所以给耽搁了,幸亏昨天小麦提了醒了,不然我又给忘了。
我泯了下嘴唇:到底什么事情啊?
阿瑟朝我伸出手指头,笑:两件事,对你绝对是有利而没有害处,第一件,上次喝酒你赢的钱怎么处理?我们男人说话算话,这玩意儿不能不说,钱在我这里,第二件,昨天小麦没有乱说,你走之后我问小麦了,肖扬说过他喜欢你的,那天在场的人都听见了,小淫、佐佐木、饼小乐、陆风、小麦,当然还有我,估计你当时喝得迷糊睡着了,可能没有听见,现在我跟你说了,你说这两件事情怎么办吧,别又跟我装迷糊。
我有点儿不知道所措,阿瑟看着我嘿嘿笑:肖扬也不错,正儿八经的一个人,不比易名差到哪儿去,要不你和他好好交往交往,省得你一看见易名就有点儿失魂落魄的,那么大的人了,整的切没有出息了,小麦都说你这人有时候很没有谱儿了。
我不大好意思的看着阿瑟:那个,那个问题是,我一看见肖扬就不自在,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浑身不自在。
阿瑟奇怪看着我:为什么啊,他又没有把你甩出去,不应该啊,他也没有得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