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喊:我怎么知道?
我喊:要是大连大学,还有铁道学院的来信就是女的来信,要不是这俩学校就是男的。
夭夭看了看,接着喊:是女的来信。
我朝夭夭摆摆手:女的,就放到明天上午上课的时候你再给我吧,我还有事儿,你忙吧。
苏小月在我身后嘟念:瞧瞧十八的为人,好男色轻女色,哼。
我利落的拿牙齿撕开泡面袋子:哼,就算是现在拿上来有什么用,又不能回信,明天不是一样吗?
高中生的家教还好,浪费在路上的时间不多,高中生家里条件不错,老爹好像是一个什么经济报社的主编,他老妈在我去家教的当天就很好心的跟我说以后有什么事情可以开个口,我面上没有开口,但是心里在开着口,就甭说你能给我啥便利了,有给便利的劲儿,你把我家教的酬金往上提提我就感激不尽了,那还敢有别的请求,当然这年头赚钱都不容易,大家都是客气在外面,小气在内里了,就算人家有钱,也不能乱花,能杀价杀到别人还得做的份儿上,只能是人家女人很会过日子,所以这一点我毫无怨言。
高中生的家楼道里面有些乱,刚开始去的时候我来回穿过了好多道门,都没有找准是那个门儿,后来高中生老妈出来到垃圾时候我还晕头转向的穿着走廊里面的门呢,看见我,人家很客气,说我很准时,我心里这个愧啊,得亏早出发了,不然穿着走廊里面的门我就得转晕,还不定啥时候能找到门呢?没有办法,我天生就是一个路盲。
其实高中生说的摇滚,我是一窍不通,就是经常会看见一些花花绿绿的衣服、披头散发的造型、另类的乐器、重金属的感觉,仅此而已,所以当高中生跟我说披头士这个乐队的时候我还认同,因为披头士吗,所以要披着头发,但是其他的一概不知道,有些摇滚图片上还有骷髅的造型,我更是晕菜,英文吗好像是rock and roll来着。
这一晚也不例外,高中生又找出一个英文单词问我是什么意思,我摇摇头,然后高中生开始耐心的给我讲解,我不动声色的把要补习的英语题型:完形填空。放在高中生眼前,安静的问高中生:这个,这个,知不知道,选那个?
高中生看了一会儿茫然的摇摇头,我在心里耶了一下,终于找回面子,扯平,然后开始给高中生补习英语,之后还有数学。
十点,准备离开高中生家的时候,他老妈递给我一副粉色的皮的手套,说是天儿凉了,看着我来回骑车,心里有点儿不落忍,所以送给我,我是一推辞二推辞,三推辞,最后还是没有推辞掉,只好带着回去,路上想想心里还不大好受,走到半路停下车子,开始往手上带,戴到一半的时候,我开始哈哈大笑,因为那手套真的是给纤纤玉指的女子戴的,我的手掌偏大了,所以实在无法戴上,我心里终于释然了,回去送给别人最好,免得每天看着心里怪怪的,还是老天理解我,理解万岁。
一高兴,骑车到学校大门口的时候差点儿忘了刹车,差点儿就和一个往外走路的女生撞到一块儿,我慌忙停车,下了车子,那女生也是吃惊不小,我刚想说对不起,我看见从女生后面闪出一个男生,个子高高的,拉住女生问着:你没事儿吧?
男生抬头看我的时候,我也吓了一跳,是前些天把我甩出去的那个小淫,小淫也看见了我,皱了一下眉头:十八,是你?自己骑车的时候小心点儿,就算自己不要命了,也不能伤及无辜啊?以后注意一点儿。
说完和那个女生一起往校外走了,我呆了呆,心里也奇怪,这么晚了,他们不回学校去哪儿?真是奇怪,我慢慢推着车子进了学校,感觉自己刚才被批了一通,挺憋屈的,我又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