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天是我唯一能休息的日子,我最大的享受就是没有人打扰的睡上一天,但是通常都做不到,苏小月绝对不会让我舒服了。

十月中旬,北京的天气开始转凉了,尤其是体现在早晨和晚上。

早晨跑步的时候,我也必须穿长裤了,出汗的时候也不是很容易了,要跑好久才会出汗,阿瑟和小麦倒是不遗余力的打着网球,我看到小麦拣球的时候特别多,休息的时候阿瑟让我陪着他打,我说不会,本身是不会,再者凭什么要沾人家便宜?

小麦卷着运动衣擦汗,诧异的看着我:那个十八,你真的在幼儿园大班读过好几年吗?

我不乐意转头看着阿瑟:哎,你这人,口风怎么这么不紧啊?

小麦哼:口风不紧?是相当的不紧,这事儿我们系里的都知道了,阿瑟说本来认为我跳级他们看着很不爽,但是一想到你十八竟然窝在幼儿园大班读了好几年,那么和我一起读书也不算什么难堪了,小淫还说什么时候认识认识你呢?他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能在幼儿园大班读了好几年?

我面红耳赤的看着阿瑟:哎,你这人,怎么可以,真是,我要知道你这样……

阿瑟咧着嘴笑:哎,这有什么啊?不就是乐子吗?你十八身上的乐子也不止这些啊,活成你这样的,也算是头版头条了。

我生气的看着我阿瑟,没有说话,阿瑟换了口气:十八,你晚上回来太晚了吧,一飞说都是十点半才能回来。

我拿着毛巾擦手:也没什么,虽然辛苦一些,但是人总归要长大,靠谁都不能靠一辈子。

阿瑟顿了一下,想说什么,但是没有说出口。

正式上课后才发现这个大学的生活有点儿稀里糊涂,没有人管,只要你不犯法,没有人管你,老师上完课走人,学生也是上完课背着包走人,这个时候我认识了学校里面响当当的才女,她叫朱檀,是专门负责上古典文学和文学欣赏的老师,在工科大学,文科老师不怎么吃香,那个时候我们学校还不归北京市教委管,所以很小也没有扩招。

第一堂古典文学课之后,朱檀就到我的宿舍找我,还吓了我一跳,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后来才知道,刚开学的时候,由于闲着没事儿,把高中时候写的一些古典诗词整理了一下,挑了一首,投到学校的文学社,后来发在校刊上了,那时候自己也没有在意,反正有人给我送了一份校刊,也没有稿费,我也没有太在意。

朱檀见到我的时候手里还拿着一份校刊,看见我后就笑着说:你是十八吧,我看过校刊上面你写的古典诗词,但是当时不知道你是那个系的,今天上课的时候在班级花名册上看见你名字了,所以去教务处问了你的宿舍,就来找你了。

我有点儿受宠若惊,还有不知所措,我发表的那首词是:

沁园春·自抒胸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