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被逗笑了,阿瑟站了起来,正儿八经的看着我:昨天的事情,对不起。

我摇头:算了,应该说对不起的是我,你们也是好心。

阿瑟看了一下手表:该回去了吧?今天没有课,小麦死活也不肯起床,害的没有人陪我打球,我坐在这儿光看你跑步了,偏偏你跑步的姿势没有一点儿优美可言。

我噗哧一笑:对了,那个叫小麦的年纪好像比我还小很多?怎么还能比我大两届呢?和你同届?

阿瑟摊开手:没有办法啊,小麦之前学习好啊,虽然家里不指望他能光宗耀祖,但是那小子竟然读小学的时候跳过两次级,所以跑来和我们一起抢饭吃了,他家基因好,小麦的爷爷还是农科院的教授呢,从小麦很小的时候就教小麦1+1=几,哪像我爷爷?我小时候就知道教我喝酒,所以我长大就没有出息了,和小麦混到一个级别,哎,还真是没脸见人了。

我吃惊的看着阿瑟:小麦他跳级?真是厉害,我光是幼儿园大班都读了好几年……

阿瑟怀疑的看着我:十八,那个你的智商是不是有问题,干吗幼儿园大班都会读那么久?是先天性缺陷还是后天原因?

我瞪了阿瑟一眼:哎,你才弱智呢?我那是,我那是幼儿园老师发现我这人特好,所以不放我走,我人缘好。

我没有告诉阿瑟真正原因,阿瑟嗤笑,正想说什么话,前面有人喊我名字,我抬头,是夭夭,我们一个系的,但是我是二班,夭夭一班,夭夭和我还是同乡,都是辽宁的,阿瑟看有人找我,就和我道别,拐着方向走了,夭夭气喘吁吁的看着我:十八,哎,你是怎么认识那个大帅哥的,你魅力不小啊?

我瞪了夭夭一眼:哎,你不会说点儿有创意的吗?

夭夭扁着嘴唇不服气:哎,就你有创意?对了晚上同乡会你多少打扮一下吧?

夭夭不说我还忘了这件事,我奇怪的看着夭夭:同乡会而已,怎么搞得跟鹊桥会似的,不就是大家认识一下吗?怎么都叫打扮啊,又不是去相亲?

夭夭白了我一眼:是,可是一旦稍微打扮一下,别人可能会对你产生好感啊,哎,你可千万别穿身上这个去,好像是证明你自己是皇马忠实的球迷似的,别丢人了,对了我们班男生长得样子可是很不错的。

之前入学之后,系里三个班,有好事儿的女生背后做过比较,说一班的男生长得帅,二三班的男生个子高,就我们二班的男生要帅不帅,要个子没有个子,苏小月还很尖酸刻薄的评价说:十八,你们班的男生那叫一个绝啊。

我还以为是她发善心夸来着,还很感兴趣的问她是什么,苏小月撇着眼睛说:十八,你们班的长相有古代大诗人苏东坡的诗为证,即,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

盈子噗哧一笑:十八,就是说你们班男生要样子没有样子,要个子没有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