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爱国道:“其实我也听说过不少她的事情,不过我跟她工作上接触不多,人家本身和王局的关系又很近,王局重用的人咱们也不好说什么。”
吴士奇心说别说你不知道,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要过来吃饭。
闫爱国点头,吴士奇也只能跟着点头,除了许纯良之外,他们都是副职,在某种意义上他们都是失意者。
闽南海鲜城已经给许纯良预留好了包间,许纯良的车刚到停车场,蔡经理出来相迎。
蔡经理转身出去,大堂经理先送了两瓶茅台进来。
吴士奇也端起了酒杯,他不敢不端,他要是不端起来,宋新宇就会怀疑他,他感觉自己被强拉进了谋逆者的阵营,我特么冤啊,我就想在民政医院安安生生混个日子,许纯良你把我拉进来干票大的,不仅仅要针对秦玉娇,还要把王局给拉下马。
吴士奇心说许纯良都说这么明白了,就差点把秦玉娇的名字报出来了,你还问我?我该怎么说?
许纯良道:“宋局,您别激动,士奇也不想激化同事之间的矛盾,还是本着……”
菜肴精美,美酒甘醇,可吴士奇的嘴里却如同嚼蜡,一颗心已经跌落到了低谷,只是机械地陪着大家一起端酒。
altdiv css=aotntentadvaotagt 三杯酒下肚,宋新宇主动找许纯良喝了一杯:“小许啊,今天在阳山公墓你受委屈了,工作都是你做的,最后还被批评,你放心,等有机会我帮你向王局解释。”
许纯良推着已经麻木的吴士奇坐在宋新宇身边,闫爱国跟他谦让了一番,终究还是挨着宋新宇坐下,许纯良坐在吴士奇身边。
宋新宇端起了那杯酒,他抿了抿嘴唇,显得有些激动,但是他也知道说话不能太满,轻声道:“永远都要记住,我们是国家公仆,我们的责任是为人民服务,如果忘了这一点,那就对不起党,对不起人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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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纯良焉能看不出他的目的,还嫌自己对王同安恨得不够,帮着往火上再添一把柴。
吴士奇已经麻木了,都叫我士奇了,士为知己者死,关键是伱又不是我的知己,凭啥要让我为你死。
宋新宇道:“想起来了,你过去就是卫生系统的,难怪啊,你刚来就对民政医院内部的情况这么熟悉。”
许纯良笑道:“宋局,您可能不知道,我和吴院早就认识了,我们是老朋友。”
许纯良一进门就笑道:“宋局,不好意思啊,我们路上堵车来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