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木兰的脸红到了耳根,啐道:“我回头再跟伱算账1其实她压根没想好要怎么找他算账,已经被这厮给搅糊涂了,恐怕他们之间这辈子注定都是一笔糊涂账。
许纯良一脸坏笑道:“什么回报?”
许纯良告诉她夏侯木兰把他的奥迪车给撞了,目前报了保险,临时借给他这辆车使用,又将夏侯尊同意将武援义逐出疲门的事情说了。
夏侯木兰道:“也不至于装成陌生人,我的意思是你帮我保守秘密,我……我或许也可以给你些许的回报。”
许纯良对着后视镜看了一眼,疏忽了,夏侯木兰刚才表现得有点疯狂,居然给自己留下记号了,许纯良道:“这好像是你给我留下的吧?”
许纯良哈哈大笑起来,识时务者为俊杰。
许纯良道:“车是公家的,一码归一码,你就算赔我一辆宾利我也没办法交差,这事儿得走流程。”
既然医院没损失就没必要把事情扩大化,给有心人利用这件事攻击许纯良的机会。
花逐月道:“胡说,我根本就没亲过你这里。”
许纯良也没有勉强她,夏侯木兰能够这样做已经给出了足够的让步,其实武援义失去疲门的支持,他的财路基本被切断,这个世界没有钱寸步难行,武援义失去疲门的支持后再想报复花逐月已经是难上加难了。
人家女孩子都如此豁达,自己有什么好纠结的,许纯良点了点头道:“行,我保证不会提起这件事,以后就当咱俩没见过面。”
花逐月真是有些好奇许纯良究竟是如何说服夏侯尊父女的,难道仅凭着那颗守宫砂?她笑道:“夏侯木兰当真认为你把她给那啥了?”
回到东州,许纯良将开公车外出发生碰撞事故的事情向单位做了汇报,他的直属领导是潘俊峰。
花逐月一把拧住他的耳朵:“好你个许纯良,竟敢把曹木兰的帐算在我头上。”
花逐月明显感觉到许纯良身上的变化,看到他开来的那辆车有些好奇道:“这辆车哪来的?”
“我将武援义逐出疲门,撇开和他的关系。”
许纯良握着夏侯木兰的手没有马上放开,夏侯木兰也没有急于将手抽回去。
夏侯木兰摇了摇头道:“就算将他逐出疲门,我也不会出卖他,我能做的仅限于此。”
许纯良也没跟夏侯木兰客气,开走了一辆兰德酷路泽,回东州还有二百多公里,他可不想坐车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