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我话先放在这,不管你愿意不愿意,我都要教你打棒球。”二叔忽然严肃地说道。
“诶?为什么!”烈火心有不甘地叫道。
就这样,我们堂兄弟两人成为了二叔的徒弟。二叔以前是打捕手位置的,所以我们两人也就被他当捕手训练了。作为前lb球员,他的名声自然很响亮,但作为教练还是第一回,很多事情还要磨合。
不过有些事情,不需要怎么磨合,我就已经心里有数了。明明都姓中野,明明有着血缘关系,但烈火的运动天赋远在我之上。恐怕就算没有那个基因,他的运动天赋也是异于常人的,而我也并没有从那个基因上得到什么红利。我也因此明白了为什么二叔教棒球非要带上烈火了:也许我只是给烈火当陪衬的。
也许我并不是像二叔和三叔那样打职棒的料,可即便如此,我也非常喜欢棒球,至少在哪天步入社会前,我都想要打棒球……
两个月后的一天,二叔对我们说:“你们两个已经有一定基础了,不过想要继续提高的话,还是需要通过比赛历练才行。”
“我就算了!”烈火冷冷地道,“我现在已经六年级了,再进少棒只怕没有哪个队愿意要了,等明年上初中加入个棒球部得了。”
“平兴,你呢?”二叔问我道。
“二叔,我想试着打硬球,我要去青少棒!”
“真的假的!”烈火惊讶道,“二伯之前可都是拿软球给我们练的,兴哥你对自己好严格啊!”
在上初中后,我加入了西宫青少棒。这个年纪开始打棒球,虽说不算早,但也不算晚。
有一天,烈火对我说道:“没想到你竟然真的打硬球去了,兴哥,你以后是想打职棒吗?我记得你以前不是说想拿诺贝尔奖的吗?”
“我想这并不矛盾吧,那些拿过诺贝尔奖的人,又有谁没有自己的一点兴趣爱好?”我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