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种治疗方法都在于调理整个内分泌系统,祛湿驱寒,补血养气,暖宫。与此同时,你还要坚持运动,每天不少于一小时,记住白天运动,晚上不运动。”
曲飒听的眼花缭乱,曲大婉更甚。
好一会儿曲大婉才道:“那,那,得多少钱?”
“具体要等方子出来才能知道,但是预计每个月至少两百往上。”
什么?这样贵!
曲大婉不由自主的咬唇,没等曲飒开口猛道:“大夫,我们治!只要有效果,砸锅卖铁我们也治,您快给开方吧!”
“除此之外,还有没有其他调理方法?”曲飒快速的算了一遍,发现按照现在家庭收入,她们每个月顶多有两三百进项,这都买了药,一家子莫非要去喝西北风?
“不用其他方法,就这个好。”曲大婉打消曲飒念头,催促陶大夫去开方,顺便把一个月详细花费计算出来。
十几分钟后,最终结果得出,按照这种治疗方式,曲飒每个月要掏二百六十八块钱。
“这么贵!”曲飒摇头,这结果她无法接受,病是要看,可是却不能建立在姐姐们勒紧裤腰带过日子的基础上。
陶大夫十分平和道:“同样的方子,我的药材是贵,因为它们都是野生野长,是我们家里人辛苦从山上弄下来的。怕你们弄不好比例,直接加工成药丸,药包,这样病人吃起来用起来也方便。”
纵然如此,我现在也掏不出这么多钱!
曲飒抱歉的笑笑,说下个月再来。陶大夫却拉住她,“我先给你开三个月的,回去吃着,至于钱,什么时候有,什么时候给,吃完再来号脉,因为中间需要微调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