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分不清是自己妒意上涌混淆了虚幻与现实,还是她当真与那两名女子存在说不清的渊源,不管哪一个,她都不愿意承认。她想师父爱她,仅仅是因为她。
可这梦太真实了。
每回都真实地人醒来难以区别真伪。
渐渐的,梦里竟多出许多画卷里没有的场景,她梦到化作小白狐的师父,梦见自己抱着师父,梦见她们在陌生的房间调情,梦见自己竟然会因为师父存有色心故意同她置气?
这太荒谬了!
离奇的梦境纠缠着她,日复一日,终有一日,昼景久等她不来,在一个春意盎然的清晨敲响那扇门。
“十四?十四?起床了。”
“十四?”
“十四,师父要进来了?”
没有回应。
昼景毫不迟疑地推开门,眨眼来到床前,少女鬓发微湿,嘴里嘀咕着含混的字眼听不分明,手背贴在她额头,昼景吸了口凉气:“怎么发起烧来了?”
她低头,却见薄被未曾遮掩到的地方,敞着光裸的玉肩,锁骨布满细汗,昼景看得一霎失神。
便是此时,烧得不省人事的少女热得掀开身上的锦被,唰——
满满的玉色闯入眼帘。
昼景看得一呆,鼻血隐约往外流,她叹息扶额:这、这孩子,睡觉怎么连小衣都不穿!
人还烧着,由不得她多想往储物袋里取出退烧丸,哄着人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