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女人才开始聊天骂人。
她们有的是寡妇,男人死了被婆婆卖了,自己逃了出来,有的是家里遭灾,所以逃荒来了这,有些是犯了错,被发卖了,但又被几次转卖。
反正每人身世都不太相同。
肥姐是孤儿,以前是个乞丐,后来就包了这儿一间房,常年都带着这些女人打拼。
各人骂各人的,像要把这不公都一个劲的骂完。
肥姐看着一言不发的乔颂,咬着鸡腿问,“你咋来这了?”
乔颂不想说自己的过往,但是又觉得随便敷衍肯定不行,便说自己是被父母卖给人家当小妾,人家主母不喜欢,想诬陷她偷汉子,她便收拾了东西逃了。
一群女人开始骂那主母不是东西,一会儿又骂她父母不是东西。
骂够了酒也喝够了,大家洗洗刷刷又倒头睡去。
没半点邋里邋遢。
乔颂还是靠着墙角要睡,昨晚那个丽娘却不在,她躺下,听到旁边两个女人嗤笑。
“丽娘又不回来啊。”
“不知道伺候哪个男人去了,你说她挣多少钱,怎么挣了那些钱,也没见买个院子,偏要和咱挤一处?”
“在这不是更能寻猎物?你不知道她?巴不得拉所有人和她一起干那行当,我是不想和她多话。”
有人加入了聊天,但是聊着聊着就睡着了。
毕竟白天太累了,这真是沾着枕头就能睡的状态。
屋子里又响起了鼾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