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生活环境下,乔智自然是耳濡目染,不尊重乔颂这个姐姐。
她知道自己拧乔智不对,也知道她没权利这么拧乔智。
但不给这家伙长点教训,以后乔颂回去,照样被乔母看不起,照样被这个熊孩子欺负。
她在立威,方法卑劣且不光彩,但能出心中那口恶气。
她就很畅快。
从陵市到闵市要坐一天火车,大概晚上十一点过才能到,到了要赶回县城医院,还得要两个多小时。
乔父乔母舍不得买卧铺,就硬座连在一起。
裴宁买的卧铺,也早把乔颂的票换成了卧铺票,还是最高级的软卧。
一上车,两人就去软卧车厢了。
乔父乔母坐硬座,乔母找不见人,让乔父给乔颂打电话,乔颂只说自己在另外车厢,和裴宁一起,就挂了电话。
他们都以为乔颂也是硬座。
乔父想送点吃的给女儿和裴宁,乔母赶紧拦下,“送什么送,那个李语有钱的很,你女儿那么会舔人家屁股,人家会饿着你女儿?”
乔父脸色冷的很,想骂乔母,却又顾忌人多,黑着脸没再说话。
乔母懒得理他,让乔智坐在别人的座位上。
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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