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安行了礼:“奴婢福安给陛下请安。”随后,斐翠也行了礼。
皇帝看了看茹佩,问:“福安和斐翠……你俩押着茹佩是作甚?”
斐翠尖着嗓子,“陛下,奴婢已经抓到今日宫中突起大片病症的罪魁祸首了,就是茹佩,是她在尚宫局从送往各宫的斋菜里头下了药!”
虔王和皇后的神色迅速扫向茹佩,顿时惊骇得无以复加,他们自然不相信茹佩会做这样的事情,但苏婕妤的“下下策”已经成功实施,种种证据都开始指向茹佩。
福安拿起一个药袋,递给皇帝:“陛下,这是在茹佩床下搜到的。”
晶儿拜道:“奴婢已经请太医看过了,这药服用了之后会头昏腹痛,但是过一会儿症状便会消失,因为药量极少。”
茹佩挣脱斐翠的手,大声喊冤:“陛下,奴婢没有做过!”
乔桦眼神凌厉,看向茹佩,质问道:“原来你当时和我抢着要去送这些食材,是因为你要下药?你这样做的目的何在?”
闻言,茹佩惊恐的双眼似是有了几分正常人的神色,她颤抖着指尖,指向乔桦,道:“是你?是你!一定是你在里面动了手脚,一定是你!”
说着,茹佩便作势要扑上前去,好在福安和斐翠一齐将她按住。
茹佩口中犹自咒骂:“贱人,一定是你在食材里面做了手脚!”
话音未落,乔桦打断她道:“那两篮子的食材从头到尾都是你在负责,我又岂能靠近分毫?”
乔桦看向皇帝,道:“陛下,茹佩今日曾当着司设房所有人发誓,那两篮斋菜,从头到尾,除了她自己以外,就没有第二个人碰过。”
茹佩气急:“你——”
陆司设见状,微微胆怯,也只好作证,道:“奴婢可以作证,当时奴婢正在门外,的确听见里头有些混乱,茹佩所发的誓奴婢也听得一清二楚。”
皇帝看向茹佩,将那药袋厌弃地扔在地上,像是在对待一件极污秽的事物:“茹佩,你一个小小的宫女,竟然胆大妄为到这种地步,敢在后宫掀起这么大的波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