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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伙子,东西都是真的,而起都是难得一见的传世珍品。我想知道,你打算怎么处理?”这种老成精的家伙,过的桥比陈燮走的路都多。怎么会看不出来陈燮的想法。

“怎么处理?当然是卖钱了,我等钱急用。怎么?您看上哪一幅,随便给点本钱,我就卖给您了。”这也是陈燮灵机一动,他搞字画容易啊,想在现代找个高人帮忙垫场扬名,打进古董市场这个圈子,那可不容易。其实就算送他一幅字画有如何,在明朝这些东西都不难得到,等几年流寇肆虐,老朱家祖坟都挖了,只要有钱有粮食,要什么字画没有。

等钱急用这几个字,把钱丝雨给听的眼睛一亮,过来挨着陈燮很亲热的坐下道:“好事啊,我看张子昂的马就不错,我出一千万。”陈燮无语的瞅她一眼,做能人不要这财迷么?

这时候老先生笑了,对陈燮道:“小伙子,老朽章逊,在文物界小有薄名。你这些字画,都是真迹中的精品,就这幅赵孟畹谋悸硗迹瞧裎鼓芪壹碇凶詈玫淖髌贰k位兆诘挠ィ抛影旱穆恚际呛没ɑ埃!?

陈燮压根就没读过红楼梦,自然也不知道章老先生调侃的一句歇后语出自鸳鸯之口。实际上这话是对钱丝雨说的,让她断了占人便宜的念头。

第五十五章 与初衷相悖

钱丝雨笑嘻嘻的抱着章老先生的脖子,轻轻晃动了几下道:“您跟谁一伙啊?这小子就是个土豪,不坑他坑谁。”章老先生哈哈大笑,手在外孙女的手上轻轻地拍。

爷孙俩的样子,陈燮看着心里,对章老的印象分蹭蹭往上涨。老先生大概就是那种高人吧,淡薄名利,不显山不露水,看着就是一个很普通的老头,走近了就会不自觉的受到熏陶。

“来之前我上网查过,这些字画如果是真的,最值钱的应该是赵孟畹穆怼!背论苹故蔷龆ㄒ龅阊且惨嵝岩幌虑坑辏也皇巧底印2幌胨幕案账狄话耄透卵反蚨系溃骸澳闼档牟蛔既罚愦吹乃姆髌分校詈奔氖翘埔亩葱印k档郊壑担岩怨懒俊u夥髌罚诿髑辶酱奈娜思窃刂校永炊济怀鱿止5獠荒苤っ魇羌俚模荒苤っ髡夥奶厥庑裕Ω檬且恢北挥星纳碳质詹兀糜谠黾庸胫兄炙谩s黾不兜娜耍夥髌纺苈舫鍪裁醇郏乙膊幻环u兰啤u悦项的奔马图,也是罕见的珍品,保守估计价值应该在八千万左右。董其昌的作品就没那么值钱了,两幅加起来,三百万左右吧。”

章逊的人品果然坚挺,陈燮面露肃然,想了想拿出董其昌的那幅字,放在章逊面前道:“章老,给您钱怕是太俗了,但是不能让您白忙活。董其昌的字,我倒是还能弄到一些。这幅字,就算孝敬您的。”

钱丝雨在边上已经动手,替章逊做主把字收起来,老头子估计也拿她没辙,只要不过分就忍了。不过接下来钱丝雨朝陈燮伸手:“我的辛苦费呢。我也不多要,就董其昌的画好了。”

这一下章逊的脸色变了,伸手打了一下钱丝雨的手道:“胡闹,那幅画价值不在300万之下,太过分了。”说着有对陈燮道:“小陈,这幅画是董其昌早年的作品,应该是他送给老师黄公望的,你看这里,有一个小印章,陆坚。这是非常罕见的印章,单单这个印章就值200万。”

陈燮没听懂,随口问:“陆坚是谁?”章逊笑了,这小子果然是外行,便解释道:“陆坚就是黄公望,陆坚是本名。少年时过继给黄姓人家为子,为何要在这画上盖这个印,我也搞不清楚。有个现象很奇怪,你这些字画,都是从一个人手里出来的吧?”

陈燮没点头,也没摇头,就是呆了一下。章逊继续道:“不见清、民国两代文人大家印鉴,又保存非常完好,可见是藏于民间多年。”

这话是没明说,就差指出:“小子,你挖了谁家的坟?”可惜,陈燮是个外行,他没听出这里头的奥妙。这画是从明朝来的,你让他去哪弄清、民国两代收藏家的印鉴盖上去?

“这些字画的来历,我不好明说。类似的字画,我手里还是有一些的。”陈燮这个答案,听着也算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当然了,章逊是不会在这个问题上深究的,陈燮肯定不是个盗墓的,这一点不难看出。一种人上人的气质,不是盗墓者能有的。应该是从某个渠道得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