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身份卑贱,还敢编排主子?”陆铮冷笑一声,直接打断了骆明颖的话,“好吃好喝招待着,单人单间让住着,宫人太监伺候着,你嫌日子过得太舒坦,大可直接说,不必拐弯抹角。”
“骆家女,是吧?”陆铮沉声道,“储秀宫住的不舒服,便换个地方。”
骆明颖被这一阵怼弄得傻眼了,然后便眼睁睁看着皇帝陛下牵了皇后娘娘的手,头也不回就走了。
她……她这是争宠?
怎么感觉皇后从头到尾就站在一边,开口都没开口,陛下就倒戈了。
嬷嬷说帝心难测,帝心难测,就这么个难测法?
伴君如伴虎,合着在她面前,陛下是张牙舞爪的猛虎,在皇后面前,陛下就成了性子温顺的猫了?
骆明颖当真是欲哭无泪了,可后头还有叫她更难受的事情。
过了会儿,储秀宫的嬷嬷便黑着脸匆匆赶来了,见了她便好一阵嘲讽,“骆娘子真是好手段,自个儿找死便罢了,偏要害得我们这些奴才跟着一起受罪。如今好了,骆娘子嫌储秀宫住的不舒服,那便不必住了,另换个地方吧。请吧,骆娘子。”
骆明颖被一把从地上拽了起来,在推搡中,别送到一处偏僻荒芜的宫殿外。
这宫殿看上去得有好些年没有修葺了,砖瓦间甚至挂着蜘蛛网,殿里的庭院中杂草丛生,死寂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