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逼你一把,说不准你还要躲到什么时候。现在你想反悔,已经来不及了。”容溪说着拦住了傅年的腰。
“你使诈,这怎么能算。嘶,容溪,你属狗的么,还真咬啊。”傅年伸手摸了摸肿起来的嘴唇,哭笑不得地看着容溪。
“你还记得你曾问过我,如果我要报复你会怎么做么?”
傅年闻言身子一僵,连忙认怂道:“算算算,刚才我只是开玩笑。那个,宴会马上要开始了,我们还是赶紧过去吧,万一你爷爷看你不在,替你宣布了婚事,就不好办了。”
容溪松开傅年,突然整理了一下衣服,说:“嗯,走吧,有事等我们回家再说。”
“有事?有什么事?我们不是都说开了么?”
“有关谁上谁下的事。”容溪认真地看着傅年,就好似他在说什么特别正经且重要的事。
傅年听得脸上一热,无奈地说:“这种事水到渠成,没必要专门讨论吧,还有我们才刚刚说开,是不是进展的有点快?”
“已经有过一次了,而且刚才你不是……”
傅年连忙捂住容溪的嘴,苦笑着说:“我觉得你说的对,我们有事还是回家再说吧,这里确实不方便。”
“嗯,回家说,走吧。”容溪也不为难傅年,拉着他就往门外走,却在转过身后,扬起了嘴角。
两人开门走了出去,傅年挣了挣他的手,说:“在外面呢,还是注意点吧。”
“好。”容溪好说话地松开了傅年的手。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宴会厅,正好碰到出门找容溪的李国军。
“少爷,你可回来了,这宴会马上就要开始了。”
“嗯。”容溪淡淡地应了一声,说:“李叔,你是爷爷身边的老人,我敬重你,也请你尊重我,别忘了你是容家的管家,不是他们孙家的。”
李国军神色一僵,看了一眼傅年,说:“少爷,抱歉,都是我的错,我保证以后不会再发生类似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