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年越想越觉得这种可能很大,不然张岩他们不可能听不到他的呼喊。一想到容溪有可能已经遭遇不测,傅年心里就慌得不行。他来到窗前,推了推外面的防盗窗,居然纹丝不动,看着网格很细小,甚至能挡住蚊子和苍蝇,却没想到竟然这么结实。

对面环视了一周,搬起一旁的椅子就砸了过去。“砰”一声,防盗窗完好无损。傅年不信邪,又砸了几下,实木的椅子腿都快砸折了,防盗窗依旧屹立不倒。

傅年见防盗窗砸不烂,又开始砸玻璃,没想到玻璃也是特制的,根本砸不烂。傅年心急如焚,只能回去鼓捣门锁,试图强行把门打开。

“你不用白费力气了,门窗都是特制的,你打不开。”

熟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傅年不禁一怔,随即反应过来,说:“容溪,你什么意思?”

“傅年,这是你欠我的。”

“容溪,你开门,你知不知道这么做是犯法的。”

“傅年,他们都说我病了,都希望我把你赶走,去看心理医生。可我不想……我无法向别人说起那晚的事……如果你一走了之,那我该怎么办?”

容溪语气里的无助和脆弱,让傅年心里一揪一揪地疼。他叹了口气,说:“容总,我跟你不同,我本来就已经在艰难求生,实在经不起这么大的风浪,而且……我赔不起。”

傅年等了许久,门外都没有回应,当他以为容溪走了的时候,容溪的声音再次响起。

“傅年,我们是签了合约的,如果你答应继续履行合约,我就放你出来,之前发生的事,我们就当从来没发生过,我们只是老板和员工的关系,一年后我放你自由。”

傅年犹豫了许久,说:“好,我答应你。”

过了好一会儿,门锁“咔哒”一声被打开,傅年连忙转动门把手,拉开房门,容溪出现在眼前。

容溪看着傅年,说:“我饿了,胃疼。”

傅年下意识地看向墙上的时钟,5点10分,他皱着眉问:“容总中午没吃饭?”

容溪点点头,说:“你高烧不退,我吃不下。”

傅年的心漏跳了一拍,说:“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