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王耀不松口,傅年无奈地起身离开客厅,走向卧室,发现卧室里也有翻动的痕迹,床底下的箱子被拉了出来,床上的被褥却还整齐的叠着。简单的看了一圈,傅年再次转身走向杂物间,里面被翻的乱七八糟,连落脚的空都没有。
“好奇怪。”傅年小声地呢喃道。
“你有什么发现?”
“这人好像在找什么东西。可电脑等值钱的东西就在桌上放着,却没人动过,相反那些旧箱子却被翻得乱七八糟。你们不觉得奇怪么?”
经傅年一提醒,王耀也发现了不对劲,说:“你家里有没有存折,或者银行卡,藏在很隐秘的地方?”
“我刚上高中的时候,查出我爷爷得了肝癌,他这辈子的积蓄都花在了看病上,后来没了钱,交不起住院费,我去求傅明丽,却被赶了出来。最后走投无路,我只能辍学去打工,即便是这样,我们也交不起高昂的医药费,不得已将爷爷接回了家,没过多久他就死了。除了这套他死也不肯卖的老房子,什么也没留下。而我这么多年换了很多工作,都是被傅明丽搅黄的,如果不是容总收留我,我现在生活都成问题,哪有什么存折。”
“这个傅明丽太过分了,你怎么不告她?”
“想过,但最后还是放弃了,这种官司只会两败俱伤,没有赢家。”傅年深吸一口气,说:“不说这个,接着聊案子吧。我总觉得对方要找的东西,根本不是存折之类的东西,那我家还有什么值得让人窥视的呢?”
王耀没有出声,也跟着思索着。
傅年想了一会儿,说:“虽然不知道对方想找什么,但可以肯定的是,这样东西对于他们来说非常重要,重要到不惜杀人。”
“你好好想想,有没有无意间获得过什么特别的东西?”王耀赞同傅年的分析。
“这个真没有,除了上班,我很少出门,唯一的爱好就是打游戏。”傅年看看被翻乱的东西,说:“王队,对方翻找的有可能是老物件。”
“你的意思是,他们找的有可能是你爷爷留下的物件?”
“你们看这杂物间,比我的卧室可是乱多了,这里堆放的可都是有年头的老物件。”
“那你爷爷生前是做什么的?临死之前有没有给过你什么东西?”
“我爷爷也是警察,退休前是福南区派出所的所长,一辈子勤勤恳恳,也就那点工资,都用来看病了,如果不是他拦着,这套房也留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