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他,石芸不知道自己应该何去何从,甚至不知自己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此即,她心中只有无尽的惶恐。
山洞内,孙恒的声音依旧冷漠:“但这些,都不是你不告而为的理由。”
“彭!”
“彭!”
石芸跪倒在地,以头叩地,撞击的山石开裂,额头染血,泪水与血液汇在一起,在山石间蜿蜒。
她不再解释,只是痛哭哀求。
“求前辈饶我一回!”
“饶我一回!”
孙恒立于黑暗之中,静静看着洞门前跪着的女子,冷漠的眼神也渐渐起了些变化。
这个女子无疑十分可怜。
这几年,她更是如同孩子一般,无时无刻的不再讨好着自己。
即使孙恒冷面以对,她依旧乐此不彼。
她的心性已经扭曲,是好是坏孙恒不知,却知道非是求道之人应有的性子。
“石芸。”
“这些年,你为我做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