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看人家的主事人还在这儿吗?你这鄙视的语气怎么回事?文师爷咳了咳,道:“说重点。”
韩少东道:“几天前傍晚,她拿着药方子找到我,说给我家出气的机会来了,那是个堕胎的方子,她让我找个怀孕的人照方抓药,然后喝了去妇幼院闹事。”
按说他的计划很美,他找的是一家穷的揭不开锅的人家,男人还在床上瘫着,这女人怀的胎也不稳当,让她去办这事很保准。
韩少东到现在也不明白是哪里出了差错。
游蕊却一下子明白,或许是那个女人根本不舍得把孩子堕掉,昨天才没有将这位韩少东给的药方子拿出来抓药。
“是否可以派人去郑家看一看,那郑家的媳妇是真的已经流产了吗?”
文师爷自然没有不答应的,当即差了两个差役,顺带着还让带上一个仵作,毕竟在衙门通一点把脉的就是仵作了。
刚才已经认命的郑婆子一下子向前扑了两步,抓住文师爷的衣摆,哭道:“大人,我儿媳妇刚流产,真得再受不起一点惊吓了。”
要是让韩少东知道自家人在糊弄他,一家人在京城就待不下去了。
游蕊说道:“你是担心流产的儿媳妇受不得惊吓,还是担心你儿媳妇受了惊吓,本就不稳的胎保不住?”
郑婆子转头,恶狠狠地看向游蕊,“你家的冤屈都已经清白了,你还追着不放做什么?就不能给我们这样的人家一条活路吗?”
<center>-->>
</center>:,,.